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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站在原地,一臉慚愧的模樣。
陸溫喬停下來,看了看他,臉色平淡且像在容忍,他揮手請酒店的服務生幫忙拿走陳樂箏身旁的行李,然後對陳樂箏說:“吃過晚飯了嗎?”
“我……”
陳樂箏剛開口說話,就被陸溫喬打斷了:“裡面主辦方內部的晚宴還沒有結束,你跟著過去吃點東西。”
陳樂箏心裡其實已經在後悔,自己剛剛不應該裝不認識,本來就是陸溫喬叫他來的,他何必如此自貶一等。
“不用,我已經吃過了,”他跟在陸溫喬後面,一開口,還是改不掉壞毛病,“我真的要去嗎,人家沒邀請我,我也沒有邀請函,還是算了……”
陸溫喬回過頭,直直盯著他,明明什麼都還沒說,巨大的壓迫感已經讓陳樂箏噤若寒蟬。
陸溫喬問道:“陳樂箏,你是不是聽不懂我說的話?”
陳樂箏聽懂了陸溫喬說的話。
可他處在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忽然覺得很難受,腳底像粘著膠水,死死釘在原地一動不動,弱弱地說:“我都說了我吃過了,我就是不想去,不行麼。”
陸溫喬喉結滑動,沉默了一會兒,緊接著一把握住他的胳膊,拽著他繼續往裡走去。
大廳裡總還有一些其他人在看著,陳樂箏低下頭,沒有掙脫的力氣,被一路拽進了電梯裡。梯門關閉,他的手腕仍然在被用力地掐著。
陸溫喬又被他惹生氣了。他總是這樣給自己和別人丟臉,容易讓人掃興。
陳樂箏認命地跟著陸溫喬下了電梯,等待著大門開啟,晚宴上的所有人就能看見一個和陸溫喬極不相襯的自己。
長廊上的地毯鋪得很厚,陸溫喬在刷卡開門時才去看了陳樂箏一眼。
陳樂箏立即遮掩一般,抬手擦了兩下臉。
他眼睛裡溼漉漉的,緊抿著嘴唇,像是想要假扮出得體大方的笑臉,看起來卻比哭還難看。
眼前的房門咔噠開了,他還沒反應過來,就被陸溫喬推了進去,茫然地四處看看,才發現這裡竟然是陸溫喬住著的酒店房間,而不是他想象中被強行拉去參加的晚宴。
“這裡沒別人,要哭就趕緊哭了,”陸溫喬松開了他,卻被他堵在了進門的玄關處,只好調侃說道,“等一下被別人看見,又得嫌自己丟人,可不可憐。”
陳樂箏往旁邊讓了兩步,背過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