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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粘在他的身上,跟猶抱琵琶半遮面似的,看起來反而更顯情色意味。
“嗯,那我脫了吧……”陳樂箏隨著水面起伏而急促呼吸著,剛要脫掉自己的浴袍,陸溫喬捉住了他的手,隨即將他轉了個面,擠在溫泉池邊。
浴袍下襬被撥去了一邊,陳樂箏穿著既黏糊糊的不舒服,又在想到自己在和陸溫喬做什麼時,心臟一陣發緊。
汩汩水聲一時間分不清從何而來。
他靠在陸溫喬結實的胸膛上,閉上眼睛就當泡溫泉了。可水面的起伏開始變得時快時慢,很快比之前更急起來,激盪出一圈圈波紋。
柵欄那邊忽然傳來隔壁套房入住客人的交談聲,陳樂箏低下頭,立即咬住了嘴唇。
陸溫喬在他耳邊低聲問:“為什麼怕被聽見?因為你也知道這太騷了嗎。”
陳樂箏抓著陸溫喬的胳膊,拼命搖了搖頭。
“和你聊騷的那些人,一般都叫你什麼,寶貝?”陸溫喬將手指按在他的唇瓣上。
陳樂箏明知道陸溫喬不是在叫他,可仍然不自覺地做出了反應。
“陸溫喬……”
“學長……”
陳樂箏實在沒辦法了,他有些神智不清,含糊小聲地喊道:“老公大人……”
陸溫喬根本不理會他:“以後還撒謊嗎?”
陳樂箏往前栽了一下,陸溫喬抓著他的黑髮,又問:“還說不說我的壞話?”
溫泉把人泡得四肢百骸都舒爽無比,陳樂箏再也不管會不會被人聽見了,眼淚往下一淌,就哭出了聲音:“再也不了,不了……”
陸溫喬託著他的下巴,嗓音喑啞地對他說:“不要再被我發現你跟別人聊騷。”
陳樂箏還在發懵,陸溫喬抹了抹他的眼淚,讓他看向自己:“說你不會了。”
“我不會了,真的。”陳樂箏眼睫毛上還掛著淚珠,他被收拾得老老實實,鼻音濃重地照做。
他們在溫泉池邊逗留太久,徹底出來後,又去浴室裡衝了個澡。陳樂箏換上了新一套清爽乾淨的浴袍。
陳樂箏雙手插在浴袍口袋裡,兩手就那麼攥在胸前,然後站在了玄關處等著。
他今晚舟車勞頓,緊接著被山風吹了那麼久,泡了那麼久溫泉,自然變得又累又餓,情緒也還沒穩定下來,根本不想睡。
陸溫喬走到他身邊來時,反而已經換上了一套寬鬆的休閒裝,陸溫喬說:“你不要換衣服嗎?”
“不用了吧,我裡面穿了褲子。”陳樂箏不想動了,腹誹自己才沒有陸溫喬這麼講究和龜毛。
“那走吧。”
陸溫喬晚上沒來得及吃多少,此刻神清氣爽,但也餓了,他帶著陳樂箏去了酒店裡二十四小時營業的自助餐廳。
自助餐廳裡的人不是很多,不過也不算少,都是消遣娛樂之後來吃宵夜的。
在這地方,陳樂箏穿著件浴袍倒也不算稀奇。他腫著眼睛,端著盤子,不停地往裡夾吃的,瞟到旁邊的陸溫喬,猶豫片刻,也往他的盤子裡夾了一份。
都是他依照記憶,記得陸溫喬從前在學校食堂會吃的東西。
陸溫喬拍了一下他的腦袋,沒說什麼,跟他一起到靠窗的座位上坐下。
他們吃到一半的時候,陸溫喬抬起頭,被不遠處爭吵的聲音吸引了過去。
陳樂箏往那邊一看,瞬間連食慾都要不振了——那兩人陳樂箏都認識,一個是沈躍,一個是謝陶。
沈躍和謝陶看起來關係很差,他們好像也是恰好碰見,不知怎麼就吵了起來,謝陶率先翻了個白眼,轉身朝這頭走來。
很快,他們也看見了陸溫喬……和陳樂箏。
陳樂箏在他們的臉上清楚地看到了從愣住到驚呆的表情變化。
他此刻坐在陸溫喬身邊,即便身上的浴袍攏得再緊,還是有白得不行的面板露出來,脖子上明晃晃帶著兩個曖昧的紅印。
陳樂箏忽然覺得很尷尬,想找個地縫鑽進去,也非常後悔為什麼不聽陸溫喬的換好衣服再出來,那樣他至少能單純地做陸溫喬的同學和朋友,或謝陶眼裡的按摩師。
而不是現在這樣,任誰來看他都像是被一個被包養的情人,一個剛和陸溫喬發生過關係的不正經的人。
這個人,怎麼能是最沒出息、最上不了檯面的陳樂箏呢。
陸溫喬以往表現得挑剔的眼光令這像個謬誤。
沈躍先出了聲:“……你們在一起了?”
陸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