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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才是服務你的技師。”
陸溫喬斂了斂眉,哼了一聲。
“哎呀,”陳樂箏害怕地扭腰,動彈了一下,嘴唇微微張合顫抖,“我錯了……輕輕的,輕一點。”
陸溫喬告訴他:“趴好別動,不要浪費我的時間。”
陳樂箏照做了。
他知道他和陸溫喬的關係已經回不去從前,就是那種不溫不火,但至少很純潔美麗的年少時光。他如今變成了一個騙子,雖然欠著陸溫喬的錢,但是他賴上了陸溫喬。
所以怎麼能埋怨陸溫喬對他無情,變得比以前更兇了呢。
“不過比上一次還是好很多了。”陳樂箏自我安慰,嘴碎嘀咕著。
“你在說什麼?”陸溫喬問道。
陳樂箏面紅耳赤地搖頭,跟個鵪鶉似的,想快點度過這磨人的時刻。然而還好,洶洶的睏意早已來襲,他兩眼一閉,熬著熬著,沒多久就睡著了。
陸溫喬幫他提起褲腰,站起身的時候,剛想叫人起來,便聽見了他因為呼吸不暢而傳來的輕微鼾聲。
推了推陳樂箏的肩膀,再把人翻過來,陸溫喬垂眼看了一會兒,眼前的人也總算不打呼嚕了。
陸溫喬終於有時間去處理耽誤了很久的工作。
外賣到達的時候已經是凌晨一點,陳樂箏大概是太餓了,自己聽見外面的動靜就迷迷瞪瞪醒了過來,走出來後什麼話也來不及說,把那些壽司一口接著一口塞進嘴裡,沒幾下就消滅乾淨了。
他吃完就打算繼續回去睡覺。
當著陸溫喬的面,他在客廳的岔路口上站了一會兒,想到剛剛自己佔據了主臥的床鋪,害得陸溫喬根本沒法睡,他最後便非常自覺地擰開了客房的房門。
陸溫喬隨之關掉了客廳的燈,轉身關上了主臥的房門。
陳樂箏回頭看了一眼黑漆漆的夜色和那條門縫裡熄滅的燈光,知道陸溫喬早等著解決完他這個麻煩,此刻終於睡下了。
他走進這間陌生的房間,躺下後曲起腿,強行睜著眼睛看向窗外。
這裡的窗子雖然大,絲綢床面雖然軟,但四處光禿禿的,根本不如自己平常睡慣了的那個小窩。
他其實一點也不想借宿在這裡了。
可這一覺仍然睡得很沉。
陳樂箏像被人打了一支麻醉藥似的,根本不願意醒,手機鬧鐘已經一延再延,直到最後兩下格外拖長的響聲刺入耳朵,陳樂箏才稀裡糊塗地爬起來。
——他昨晚睡前就打算好,今天一早就要走的。
可惜鬧鐘定得再早,變化也趕不上計劃。他竟然賴床了。
陳樂箏對走出房門面對某人有種輕微的逃避,他乾脆活動了兩下胳膊和腿,先趴在床上開啟手機看看。
一通上網,密密麻麻飛來的訊息就塞滿了他小小的螢幕。
陳樂箏在遊戲直播界早已臭名遠揚——總而言之還是有點名聲的,他往日撩漢麥麩和發瘋的精彩片段被人剪成了許多集錦,就在這兩天突然被傳播開了,直接來了個大出圈。
其中有一個集錦,竟然是剪的他和one的網戀感情史:“小丑主播逐風和他背後的天降榜一大哥——為你背叛全世界,試看爛人是否也有真心?”
昨天陳樂箏請假沒開播,一堆人就湧來了他的社交賬號下,一堆人跑到鵝鵝tv私信他,還有一堆人仍舊在微信群裡刷屏。
陳樂箏別的都不怎麼在乎,唯獨他和one……
看著那個誇張的標題,他有點兩眼一抹黑了。
其實這對自己來說也沒什麼,網路上的事情,一陣風來一陣雨,轉眼天晴又見陽,他對流量向來來者不拒。
但是這次受到牽連的又是one。
陳樂箏那天才向one道過歉,自己下意識地把他和陸溫喬放在一起比較,還堂而皇之地說出了口,本來就是自己不對。他好不容易誠懇認錯,曉之以理動之以情,把人安慰妥當了……現在又鬧出了新花樣。
陳樂箏頭痛地找到了one的微信,哐哐把那個集錦發過去,然後說:“這些東西你看看就好,別當真啊大哥。”
風箏飛飛:“這不是我找人故意弄的,也不是公會和平臺弄的,就是網友們在瞎剪瞎磕,你可千萬不要再生氣了[囧][困][骷髏]。”
風箏飛飛:“我昨天剛好停播了,也沒看見發酵成了這樣,今天直播的時候我會好好解釋的。”
他的訊息一條一條發來,叮咚聲接二連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