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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樂箏的胳膊被捏得很痛。
他喝醉後的膽子變大了不少,近距離欣賞著陸溫喬的模樣,既不掙扎,也不說話,很享受陸溫喬為自己忙來忙去似的。
半晌,他才飄飄然地很慢地說:“鑰匙,在我的大牌包裡。”
昏暗的樓道燈下,陳樂箏察覺到了一點危險的氣息。
陸溫喬認為自己表現出來的脾氣一向不差。
“大牌包,好一個大牌包。”他看了陳樂箏一眼,停頓良久,一把扯過陳樂箏的包,終於拿到鑰匙開啟了門。
在一片黑暗中,陳樂箏被扔回了自己房間的床上。
連燈也沒開,陸溫喬隨手從旁邊的桌上抽了一張紙巾,邊皺著眉慢慢擦手,邊簡單環視了兩眼室內的佈置。
陳樂箏從床上爬起,朦朦朧朧看向陸溫喬站著的方向。
“聚會的費用本就不需要你付,之後我會把錢轉給你,至於我的修車費……一碼歸一碼,賬單也會發給你。”陸溫喬將紙巾丟進垃圾桶裡,轉身便要離開。
然而一隻手忽然不要命地抓了上來。
“不要走呀……”陳樂箏握住了陸溫喬的手,像抓救命稻草那樣抓得死死的。
他真的抓住了。
他醺醺然一笑,上身支撐不住地往前一栽——好在被什麼擋住了,讓他沒栽下床。
陸溫喬咬了咬牙,臉色鐵青地站在原地,看著陳樂箏像狗皮膏藥一樣貼上來,竟然直接倒在他身上,臉直衝衝地對在他的腿上。
陳樂箏只感覺眼前的這堵牆很溫暖,也很堅硬,他氣喘吁吁,拿腦袋拱了拱,臉頰蹭在質地舒服的布料上。
“不能走……”
下一秒鐘,他被揪住了後腦勺,被迫揚起了腦袋。
陸溫喬捏住他另一隻手的手腕,把他往床上撇去,動作間卻撞到了旁邊的床頭櫃。
嘩啦一聲,擺放在上面的那一盒拆封了的計生用品灑了出來——上面明晃晃寫著潤滑套幾個字。
不知為何,陳樂箏終於感覺到自己惹事了,也知道什麼叫害怕了,他吃痛地縮手,卻突然被翻身按在了床頭。
“現在躲什麼?你自找的。”陸溫喬輕鬆地桎梏住陳樂箏的雙手,見陳樂箏還要動彈,一巴掌便把人拍老實了。
陳樂箏人不敢動了,嘴裡含糊地哼哼起來,陸溫喬再揮一巴掌,哼唧聲終於也沒了。
他眉目疲倦,眼神微冷,稱不上有多生氣,但確實已經喪失了任何容忍的耐心。
房間裡拉著窗簾,深藍色的窗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