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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長了很多。”
陳樂箏小小地受到感動,忍不住傾訴起來:“是啊,我最近欠了筆很大的債,不努力直播還能怎麼辦?你又這麼久不來[苦澀][流淚]”
過了一小會兒,one問:“你欠了誰的錢啊,還會還不起?”
陳樂箏思來想去,就這麼說了:“就是在同學聚會上,我欠了當初那個學長的錢,我不小心把他的車弄壞了,他抓著我不放,非要我賠錢。”
s:“已經長殘了,人模狗樣,金玉其外敗絮其中的那個學長?”
風箏飛飛:“就是他!他現在可兇了,特別變態。”
s:“這樣啊。”
陳樂箏本來是想賣慘的,但太違背良心了,他也不敢說得太過分,導致效果似乎不佳。
緊接著,one又說:“那你挺可憐的,為什麼還要理他。”
陳樂箏對著手機點點頭,頭昏腦脹地說了一句十分掃興的話:“很少有人能理解我,喜歡我,你要是他就好了。”
說完這些,陳樂箏隨著思緒飄蕩了一會兒,定睛一看,眼前已經出現了他和陸溫喬的聊天框。
他都說過自己不會再提那晚的事,陸溫喬卻理也不理他了。
他深吸了口氣,眨了眨有些酸澀的眼睛,繼續打字道:“我白天都有空閒時間,幫忙跑腿,打掃衛生,或者做點什麼別的,你一句話的事就行。”
出乎意料的,陸溫喬這下回得很快:“這些事情,助理或者保潔員應該做得比你要好無數倍。”
雖然說得完全沒錯,但這對陳樂箏而言也太無情了。
他努了努嘴,一時半會兒也不想不出自己還能提供什麼價值給陸溫喬。
不過,陸溫喬又給他發來了一條訊息:“週六晚上過來,地址發給過你了。”
陳樂箏很慢地翻了個身,屈腿趴在床上,一動不動地看著手機。
週末晚上,在陸溫喬在市中心的那套大平層裡,要去做些什麼呢?
無論做什麼,陸溫喬叫他過去,他都沒有不同意的理由。
陳樂箏的心跳得很快,每看一次那短短一句話,都跳得很快。他既有點害怕週末的到來,又特別想要週末快點到來。
一晃眼到了週六,從前月月全勤的陳樂箏又請假了。
他出門前洗了個很久的澡,連晚飯都沒有吃,就踏上了前往市中心的地鐵。
找到那個門牌號的大門前時,夜色已經降臨,陳樂箏的臉上還帶著副墨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