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乎並不在意這個了。
他伸手便攔住了他,面含微笑,低聲問道:“陳樂箏,自己出去,把客人一個人留在家裡,這就是你的照顧和待客之道?”
被陸溫喬這麼一說,陳樂箏也感覺不合適。
“那你……難道要跟我一起去鋤地?”他十分為難,不確定地說,“很累的,而且外面都是水,泥巴也多,你去幹這個,會不會太掉價了?”
陸溫喬自從和他再見面,一直都很溫柔很包容,和以前相比,有意改變了許多。
而陳樂箏這張“抹了蜜”的小嘴,好像還是把陸溫喬惹生氣了。
不過,陸溫喬更像在生悶氣,拿上旁邊那頂草帽,說了句“走吧”,就走出了灰塵遍地的雜屋。
陳樂箏嘆了口氣,頭疼地跟在後面,緊接著默默加快腳步,超過去後忍不住回頭。
他在看見陸溫喬冷著張臉戴著草帽的樣子時,瞬間抿起嘴巴,努力地憋住了笑。
“陳樂箏,你的肩膀在抖什麼?”陸溫喬頓時開口問道。
陳樂箏不敢回頭了,斗笠下的臉上大咧著嘴角。
其實陸溫喬戴著草帽挺好看的,但這是他這輩子都無法想象的場景和模樣。
“我肩膀有點癢。”他含糊出聲。
陳樂箏後知後覺地摳了摳自己肩膀,走過一段下坡路時,才稍稍回頭,然後突然擋住陸溫喬的去路,下意識地摸到陸溫喬的胳膊,小心又嚴肅地說:“這裡很滑的,要慢一點,我昨天差點摔了。”
陸溫喬愣住片刻,沒有說話,跟著陳樂箏走下土坡後,仍舊緊捉著他的手腕。
“你剛剛在笑我。”陸溫喬近距離盯著他的眼睛,輕笑著說。
陳樂箏目不斜視:“真沒有。”
前方就是他家的菜地了,陳樂箏裝無事發生,自顧自說:“那邊有個我爸蓋的小木棚,裡面是乾的,還鋪了水泥磚,學長你可以去那裡坐著。”
雖然陸溫喬順利跟著他到了菜地,一路毫無怨言,神色也很自然,但陳樂箏還是看出來了,陸溫喬的眉頭幾不可察地微擰著,隱約有些茫然。
陸溫喬看了看他頭上綁著的“抹額”,低聲問道:“你是不想讓我看你直播嗎?”
“沒什麼不能看的,”陳樂箏說,“反正你都看過很多了……”
在陳樂箏打算重新將手機別到頭上,即將開播之前,陸溫喬還是彎腰走進了陳樂箏說的那個木棚裡,陳樂箏跟來看了看,從兜裡掏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