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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陸溫喬在直直看著他。
這下想不走都不行了。
農村裡的狗都沒有嚴格按時按點打過疫苗,陳樂箏剛和父母說明情況,立即就被呵斥了一頓。還是陸溫喬說了幾句好話,兩位老人才罷休,勒令陳樂箏趕緊帶陸溫喬去鎮上打狂犬疫苗,之後實在不方便的話,兩人正好一塊兒回寧市去。
和陳樂箏在一起,總會發生一些令人猝不及防的意外,陸溫喬卻已經不怎麼意外了,反而只感覺好笑。
但他坐在副駕駛時臉上表情輕鬆無所謂的模樣,陳樂箏看了只覺得更著急,好像不在下一秒給陸溫喬打上疫苗,他就是一個頭號大罪人。
終於到了鎮上的醫院裡,陳樂箏急匆匆幫忙掛號看診,跑上跑下,陪著陸溫喬去打針的時候,他竟然全然忘了自己的老毛病。
只見護士對準陸溫喬的面板,一針狂犬疫苗下去——陳樂箏這些天樂極生悲又緊張到極點的心臟徹底受不了了,他眼睛一閉,就暈針暈了過去。
“哎喲天吶,這個小夥子……怎麼他先暈了。”護士一下沒反應過來。
還是陸溫喬眼疾手快,擰著眉頭單手扶住了陳樂箏。
然後陸溫喬稍顯淡定地對護士笑了笑,麻煩她幫忙把人一起扶到躺椅上去,緊接著便給陳樂箏吸上了氧。
陸溫喬也有空輕輕撫平陳樂箏的眉頭。
陳樂箏被掐著人中,逐漸睜開眼睛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了診室休息區的窄床上。
床邊拉了層薄薄的簾子,陸溫喬就坐在床邊,離陳樂箏離得很近。
他已經打完了針,相當於和陳樂箏一起待在留觀區,並按護士的指導,在給陳樂箏吸了會兒氧後,終於用掐人中的方式把人給喚醒了。
陳樂箏雖然臉色還發白著,但兩個眼睛睜得溜圓,還在狀況之外一般,眨巴眨巴之後靜靜地和陸溫喬對視。
“被你按著了……都說不了話呢……”陳樂箏連嘴巴都張不開,含糊說道。
陸溫喬這才撤回手,有些哭笑不得又無可奈何:“現在沒事了?還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陳樂箏一下子全想了起來,自己是怎麼緊張得頭暈胸悶,又怎麼突然之間暈倒在地的……現在他反而躺在病床上,真正被狗咬了要打針的陸溫喬卻在坐著等他甦醒。
他猛地搖頭,說沒事了,然後抬手擋住了自己的臉。
“除了暈車,第一次知道你還暈針,”陸溫喬抿起嘴角,笑了,湊過去低聲說,“是不是身體不好,有什麼隱疾?”
陳樂箏吸鼻子:“沒有什麼隱疾吧,學長你別嚇我。”
陸溫喬表情變得嚴肅,說得不容置疑:“前段時間你沒日沒夜地直播,還總是憂心忡忡,只想著做服務,發過燒也沒好好休息,現在先養好身體最重要,別的都不要想了。”
猶如一道晴天霹靂,比在所有人眼前暈針暈過去還要令陳樂箏無法接受的事出現了。
他一把握住陸溫喬的胳膊,解釋說:“我從小就暈針,很害怕打針,和身體沒關係,我身體不差。”
在沒有和陸溫喬發生實質關係之前,陳樂箏只需要在腦子裡多多幻想就好。
可現在他早就和陸溫喬有過許多次了,而上一次已經不知道在多久之前。
他是個正常男人,不管純不純潔,都有想法,尤其是在擁有了無限次和陸溫喬親親抱抱的特權之後。
陳樂箏也很懷疑,陸溫喬一定也有這樣的需求,不然當初才不會同意跟他約,也不會提議包養他……陸溫喬現在卻一直沒有再對陳樂箏要求過什麼。
雖然在老家的條件是不太允許他們為所欲為……
可陸溫喬好像就是沒那麼感興趣似的。
陸溫喬見他突然如此迫切,似笑非笑地問:“陳樂箏,你現在腦子裡在想什麼?”
“我是不是身材沒那麼好,有點太瘦了。所以你……”陳樂箏嘴裡嘀咕,自顧自問道。
他看向陸溫喬,神情甚至隱含沮喪。
陸溫喬起初沒有說話,拉著他從病床上坐起來,手臂極其自然地一攬,摸到了他的後背上,然後放低聲音冷冷問他:“怎麼算身材好?長了一個這麼大的屁股,還叫不好?”
陳樂箏扭起了眉毛,心裡驚呼,立即換了表情,簡直要羞憤而死。
“我能不能理解為,你這個時候問我身材怎麼樣,是在醫院裡也忍不住發騷,嗯?”陸溫喬被他明裡暗裡撩撥了這麼多天,對他有求必應了這麼多天,順著他這麼多天,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