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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表陸溫喬沒有在乎的人和事。
陸許瑛只是覺得有些罕見。
“你在現在這個時間來找他,不要忙自己的事情嗎?”陸許瑛和藹地問道。
陳樂箏說:“我工作在晚上。”
“第一次看他和人交往,”陸許瑛這些年幾乎沒怎麼分出精力管過陸溫喬,今天也許是頭一次在多管閒事,“如果他對你不好,做得太過分了,要知道拒絕。今天的事就不要再放心上了。”
陳樂箏見她要走,忽然磕磕巴巴問道:“您不介意我是……”
“如果無論是不是和自己有關的事情,也通通介意,那人生就再也做不了別的了。”陸許瑛眼角稍有皺紋,笑著對他說道。
她不像在以陸溫喬的母親和他說話,更像陳樂箏在大廳不小心遇到的一個貴人。
陳樂箏捏著手裡那張名片,最後只剩自己站在大廳裡,吸了吸鼻子,終於沒有那麼惶恐難受了。
當晚,陳樂箏直接回了自己的出租屋裡直播。
傷痕道歉的速度也令所有人感到驚訝,從社交平臺到直播時公開道歉,一樣不少。
陳樂箏仍然有點驚掉下巴,他稍稍回應了一番之後,終究忍不住再次公開表達謝意,說全靠他的榜一大哥one,才幫他擺平了所有的麻煩。
雖然大家都不相信,覺得他是在吹牛,但陳樂箏不在意,該看到的人能看到就好了——這天,one久違地出現在了直播間。
陳樂箏一個人對著電腦螢幕,一直全情投入地直播著,直到晚上十二點。
退出直播間後,世界重回寂靜,陪了他一個晚上的one也消失在螢幕這端。
陳樂箏洗完澡,站在視窗,幾經思索和猶豫,還是換鞋出門,走到隔壁小區,站在了陸溫喬的家門前。
他兜裡揣著了那把鑰匙,但始終沒有掏出來,而是按下了門鈴。
很快,門開了。
陸溫喬寬闊的身影投下來,兩人面對著面,一裡一外的站在幽暗的光下。
深夜時分,萬籟俱寂,陳樂箏輕輕關上門,跟著陸溫喬走進去,回到房間,好像是來兌現諾言的。
他站在床邊,看了看陸溫喬,屈膝爬到床上,窸窸窣窣的,陸溫喬一伸手,他就跌坐了過去。
他的小腿擦過陸溫喬的掌心。
“陳樂箏,你還從來沒有真正對我說過那句話。”陸溫喬將手攬在他的腰間,看著他說道。
夜燈光線昏暗,四周很黑,距離隔得太近,眼前彷彿滿是顆粒感很重的重影。
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