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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韋嘉易不說話。
見了面應該就會好了,韋嘉易這麼想著,關心地和他確認:“你明天確認好幾點到了嗎?”
“下午三點,”趙競聲音有些冷淡,“你一點半到首都的機場之後,會有人接你,別自己四處亂轉。”
先前韋嘉易覺得麻煩,婉拒趙競從工作地為他安排飛機,也讓趙競不悅。林林總總加起來,趙競應該是覺得自己受到極大的委屈,越說心情看起來越差。
“好呢,”韋嘉易不想這樣僵硬地相處,便沒話找話,“我到島上的時候,你是不是已經在了?”
“嗯,”趙競瞥了他一眼,還是語氣不好,“到時候我有會要開,不來接你了。”
“好,”韋嘉易懂事地對他笑笑,“那我到了之後,自己在民居附近轉轉。”
大概是為了達到一種俯視的效果,趙競本來拿著手機,背靠在椅子上,姿勢看起來比較舒適,聽韋嘉易說完,坐起來了,看著螢幕,像有點憤怒:“什麼意思,你不想見我?”
“……”趙競敏感成這樣,韋嘉易都不知道怎麼和他正常對話了,無奈得要命,“我是怕打擾你,你不要亂解讀,那我一到就去找你,這樣可以嗎?”
趙競依然沒有消氣的樣子,韋嘉易嘆一口氣,繼續哄他:“我把你想要的那個東西買好了,你開完會之後,我戴給你看。”
“是嗎?”趙競稍稍一挑眉,表情倒終於正常了,頓了頓,問韋嘉易,“什麼顏色?”心情也肉眼可見好了很多。
“黑色的。”韋嘉易說出來都覺得頭暈。
趙競無聊的時候喜歡在網上亂搜韋嘉易的舊作,從中文搜到英文,什麼犄角旮旯的東西都被他找到過,還要進行點評。這是他一貫的愛好。
前兩天,被趙競搜到韋嘉易剛入行接的工作,給某個內衣品牌拍的圖冊。趙競沒有仔細點評這套照片,但是比點評更離奇,趙競發了其中一張手部的特寫過來,說想看韋嘉易也買這種手銬戴。
韋嘉易實在覺得無語,沒回他,趙競很快打了電話過來。
原本當然沒有同意,然而趙競再次施展了他那套信託金和律師的話術。也不知道怎麼被他騙到,韋嘉易最後就答應了。
可是趙競自己哪懂怎麼買東西,一切用品都是品牌或商場送到他那給他挑選,或者秘書替他購置。這麼不光彩的貨物怎麼能這樣買,韋嘉易別無他法,網購了寄到酒店,去拿的時候都是偷偷摸摸,怕被人看見了問這是什麼。
只有趙競講得大聲,韋嘉易告訴他顏色,趙競又提出:“拍給我看看。”
“我都收起來了,”因為包裝都沒拆,韋嘉易好聲好氣商量,“明天吧,你來拆,好嗎?”
趙競本是不同意的,幸好吳秘書來敲辦公室的門,拯救了韋嘉易。韋嘉易掛掉電話,看見來自佈德魯斯島民居區域的鎮長的郵件,問他抵達的時間,是否需要接送。
事實上,趙競問過韋嘉易之後不久,鎮長也給他發來過邀請,詢問他紀念館奠基儀式的參加事宜。因為韋嘉易先前授權佈德魯斯島將他拍攝的紀念照片集進行線上銷售,並將所得都用於災後建設,這些日子與當地的聯絡還算密切。
韋嘉易禮貌地回覆說不需要,便關燈睡覺,次日早起,從海濱城市出發,轉了一次機,抵達了小島所在國家首都的機場。
與這間機場很久不見,它仍舊繁忙無比,各色各種族的旅客推著行李箱走來走去。韋嘉易隨人流來到出口,很快就找到了趙競為他安排的司機。一上了車,韋嘉易便給趙競發訊息,趙競回得倒是很快:“知道了。司機早和我說過了。”但簡訊的語氣,明顯透露出他還在和韋嘉易鬧彆扭的氣息。
韋嘉易產生一種不踏實的感覺,懷疑就算見面了,可能他們的氣氛也不會變得很好。
畢竟矛盾難以調和,總要有人先退一步。但是婚內協議的草案中關於信託的內容,韋嘉易已經仔細讀過,覺得太誇張,沒有必要,捫心自問好幾次,仍然不想簽署。
坐在直升機裡,噪聲還是大。透過墨色的窗,韋嘉易看著外面發呆,忽然想起趙競先前發給他的訪談還沒看過。被趙競這幾天陰晴不定的脾氣弄得有點後怕,擔心被突擊檢查,韋嘉易找到了影片,開無聲看了看。
訪談很長,四十多分鐘,韋嘉易看了兩分鐘,都是趙競在講公司的事,打扮得是很好看,內容令人昏昏欲睡。反正趙競不在,韋嘉易在開兩倍速和直接拖進度條之間選擇了後者,往後拖了幾下,三十四分鐘時,主持人提了問題,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