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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進出的人。
五個人杵了一小會兒,父親問他:“什麼時候回來的?”
一陣穿堂風吹來,捲起屋簷的雪珠,韋嘉易拉了拉圍巾,客氣地說:“昨天到的,就是來工作幾天。”而後轉向弟弟,問他:“你的藝術專案完成了嗎?”
當時他給完意見,便沒有再跟進。弟弟說“完成了”,安靜幾秒,韋嘉易說:“那我進去吃飯了。”
父親說行,繼母開口了,說:“嘉易,這幾天有空回家吃頓飯吧?要是過年不回來的話。”
“讓你爸爸和你定時間,”她說,“我們都有空。”
韋嘉易說好。他們便說了再見,去街對面取車,韋嘉易也走進溫暖的餐館。
遇見了預料之外的人,韋嘉易的情緒不是太高。好在同事們什麼都沒問,一起吃了一頓熱乎乎的飯,小酌幾杯。
回到酒店房間,韋嘉易洗完澡,窗外又下起雪珠。父親發來訊息,詢問韋嘉易待到幾號,這幾天什麼時候有空,他沒有回。站在窗邊看了一會兒下雪,接到了趙競的影片。
趙競那裡是上午,天光正大亮。一張看起來脾氣很大的英俊面孔,好像將手機的清晰度變高,音質變好。他問韋嘉易一天工作怎麼樣,韋嘉易沒有回答,告訴他:“晚上碰到我爸一家了。”
“什麼,”趙競眉頭微微一皺,神情非常戒備,“找你幹嘛?”
韋嘉易本來有少許煩心,說出口已經好了很多,可能是因為他自己都不用說什麼,有一個很護短的人就會馬上幫他譴責一切,無論對方是否該被譴責。
“是我湊巧在餐館門口碰到的,”韋嘉易走到床邊,坐下來,解釋,“他們讓我這幾天去他們家吃飯。”
趙競看了他幾秒,問:“你想去嗎?”
“我不知道,”韋嘉易誠實地說,“不去好像我在記恨,去了又不知道說什麼,他們搬到新房子了,另一個區,離原來住的地方很遠。更不是一家人了……而且你知道嗎?”韋嘉易忍不住要和趙競說:“他們連圍巾和外套都穿一個系列的。”
真是誇張,韋嘉易懷疑他們去坐郵輪都會定製家庭口號衛衣。又的確可以看出來,他們是個幸福的家庭,韋嘉易現在很好,沒什麼想埋怨的,單純有點唏噓。因為他們之間血緣這麼近,人生又隔這麼遠。
“這有什麼,”趙競當即安慰,“我們以後也只穿一個系列的。”
韋嘉易愣了一下,想到趙競的衣服款式都比較保守,心情瞬時沉澱下來,理智回籠:“喔,那個還是以後再說好了。”
趙競顯然知道韋嘉易為什麼這麼說,不爽地看他一眼,剛要說些他不想聽的,韋嘉易立刻換了個話題:“我今天還拍了一個地方,你等我一下。”
他開啟電腦,找到一張照片,切後置攝像頭,拍給趙競看。下午拍攝時起初只是覺得眼熟,忽然之間想了起來。
“這不是吳朝辦生日聚會的玻璃房嗎?”趙競絲毫沒有停頓,一眼認出,而後說出一句韋嘉易沒想到的話:“你第一次見我就偷拍我的地方。”
韋嘉易啞口無言,安靜了兩秒,趙競又在那頭髮號施令:“攝像頭切回前置。”
他切回來,趙競見他不說話,緊接著說:“想起來了,你那天還提早走了。”他改寫出新的歷史,坦蕩地逼問韋嘉易:“你去幹什麼了?也不來和我多說幾句話。”
韋嘉易一忍再忍,都忍不下去,問他:“請問那天是我不和你說話的嗎?”
“韋嘉易,”趙競挑了挑眉,說,“你有時候真的很記仇。”
沉默地看著螢幕上趙競還是很好看的一張臉,韋嘉易勸說自己保持耐心。沒有勸多久,趙競自己承認了:“算了,不汙衊你了,是我不好,不應該兇你。”
“我們沒有早點結婚是怪我,”趙競的的眼神很誠實,從來不用詞彙藻飾,坦蕩地做出他的總結,但緊接著話鋒一轉,“不過我早就想過,那時候如果在一起了,李明冕結婚我們一起住,海嘯來了我爬樹還要揹你。”把韋嘉易聽笑了。
看到韋嘉易笑,趙競面色溫柔了一些,說:“行了,你早點睡吧,早工作完早點回家。”
兩人互道晚安後,韋嘉易想了會兒,回父親的訊息,說這次應該沒空了,而後倒頭就睡。
晚上的最後一個會議結束之後,秘書給趙競帶來不錯的訊息:他詢問的房產,已經收到回覆。
這件房產確實還未掛牌,是因房東夫妻比較挑剔,才剛剛確定下房產經紀公司,還未來得及開始清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