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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佛門他們可能已經預料到了這些人來參加水陸法會或者說來看熱鬧,肯定會出現這種互相不服氣的事情。
大昭寺這次是舉辦法會,不是舉辦調停會,沒時間管這些閒事,所以只能用這樣粗暴的方式來解決,誰要是鬧出動靜太大,那就是大昭寺的敵人。
不過這也起到了很好的效果,佛門雖然沒落了,但是沒人願意與他們為敵,因為佛門從來不爭些什麼。
他們不是西域佛門總在想侵入大魏的境內,然後傳遞他們的那種不切實際的思想,而且畢竟不是同族人,所以很多事情上會有衝突。
但中土的佛門就不一樣了,他們表現出來的東西永遠是祥和的,哪怕他們想去爭用的也是他們原有的姿態不涉及到其他勢力本身的利益。
對於那些其他勢力,無論是儒家道家還是兵家等等這些人來講,利益就是根本,只要不動他們的利益,別人想怎麼發展那是別人的事情。
而且佛門就算壯大起來了,也不會威脅到他們,因為佛門更感興趣的是他們的信徒是那些普通人。
他們想用這種方式渡己,哪怕不懂佛法的人也知道一點。
所以既然大招是已經下了這樣的命令,就沒人願意觸這個眉頭,各大勢力的龍頭自然都沒有來,都是一些小輩。
從四品五品到六品七品的都有他們來之前都已經得到門中長輩的囑咐了,所以只要不是遇見那種血海深仇的敵人,他們不會違抗這個命令。
這也是為什麼兗州城現在人這麼多,只是看著很繁華,有些小打小鬧卻沒有大肆亂起來的主要原因。
邱嶽山在拍碎桌子之後就已經有些後悔了,他想把自己的憤怒掩飾住,可是他卻沒有那麼好的定力。
如果說眼前的人是玄一或者說是道門那個天驕,或者說是其他門中的四品五品,他都不會介意這樣的事情。
但他不允許這樣一個無名小卒去質疑他,去頂撞他,還是那句話,他對不起這個人。
如果傳出去了,他以後還怎麼做人呢。
其實這種思想本身就是錯的,越是這樣的人與你爭辯,在這種關係裡又要保持沉默,這一點陸離做的就很好,而他卻顯得那樣的幼稚。
這時候還沒等陸離說話,蔣文龍就站了出來。
“邱嶽山,別太過分了,以勢壓人,從來都不是我們儒家弟子所為。”
其實從邱嶽山搬出東山學府的那一刻,蔣文龍就想要出言阻止了,不是因為彼此的關係不好而要拆臺。
而是覺得丟人,邱嶽山丟人他不會管,而東山學府要是被邱嶽山的行為給連累了,那他就必須要管了。
邱嶽山深吸一口氣,並沒有理會蔣文龍,不過從狀態的變化上來看,很顯然蔣文龍的話起到了作用。
“你叫什麼名字?”
“李逍遙。”
邱嶽山點點頭,道:“好,李逍遙,我記住這個名字了,我是邱嶽山,希望能在羅天鬥法上看到你。”
羅天鬥法,水陸大會的環節之一,一般情況下會直接取消這個環節,不過這次就是為了宣揚佛門自身,所以這個環節也成了重中之重。
其實也就是打擂臺,只要想參加就可以跳上法臺,都不用報名。
聽到
羅天鬥法,陸離眉梢一挑,輕輕簇起,來的太著急,
對於水陸大會的具體流程還不知道,故而聽到這個名字感覺陌生。
但轉念一想,應該就是某種比試,直接點了點頭。
“好啊,到時候我也看看,你的實力有沒有你嘴這麼硬。”
邱嶽山冷哼一聲,狠狠瞪了一眼陸離,並沒有選擇回懟,直接朝著門口走去。
經過蔣文龍兩人的時候,發現對方並沒有動,不禁說道:“你們還在這裡幹什麼?聽不出這人對儒家不敬畏嗎?”
蔣文龍搖了搖頭。
陸離則是呵呵一笑道:“你除了扣帽子之外應該就不會別的了吧,這兩位可以住下,有空房。”
邱嶽山臉部陡然一抽搐,看向蔣文龍。
蔣文龍行了一禮,說道:“那就感謝這位兄臺了,叨擾您和貴夫人了,實在抱歉。”
邱嶽山帶著一肚子氣離去了,也是實在沒什麼辦法了,一切等到水陸法會的時候再說。
不過此時邱嶽山的恨意已經深種,這樣的人心眼很小,所謂睚眥必報,說的就是這種人。
邱嶽峰剛才在一旁一直沒說話,本以為邱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