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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都城也是風雨攪動,但是那是在暗處的,只要兗州城沒事景王就不會動。
相反,兗州城的事情一成,都城那邊才是真正危險的,所以陸離就要極力破壞兗州城的計劃,不能讓景王得逞。
一旦把景王這第一步的計劃給阻斷了,那麼之後所有的一切都是空談,都是妄想,都沒有意義。
那個時候就算這位皇上還有李正嬰都不會留著景王了。
到時候皇帝會親自找到一個殺景王很好的藉口,然後永絕後患。
讓景王體面的離去,當然,如果他不想要體面,皇帝就幫著他體面。
畢竟這個皇帝不會再冒險在身邊留著這麼一個人了。
陸離不得不感嘆,這位帝王的高明之處,他放任李正嬰給了景王這個可能的口頭承諾,但這件事情無論成敗與否,最後景王都不會有好下場,
因為皇帝始終是那個主持全域性的人,除非景王還有一些底牌是他不知道的,最後能逼宮。
但至少陸離沒有想到,而這位帝王只是下了一道聖旨,沒有用任何人,所有的一切都是景王自己做的。
如果真如這位陛下所想,景王沒有更多的底牌了,那麼現在他做的一切就是在給自己挖一個墳墓,一個他自己躺下去在史書上都翻不出浪花的墳墓。
兩人陷入了沉默,陸離的話對於他們來說震撼太大了。
而蔣文龍也不得不承認,陸離說的確實有道理,他們現在在這裡真的無濟於事,但是一開始想留下的原因就是哪怕無濟於事,他們想證明一下自己。
或者說乾脆就是面板撼樹,他們覺得道理不應該如此,要用自己這不值一提的性命給後人開個道,最起碼也是一些警醒。
但經過這路離這麼一說概念就完全不一樣了,可是陸知還是說道:“大哥,這麼說你打算一個人留下,除非你跟我們一起走。”
陸離無奈一笑,緩緩搖頭說道:“老二你怎麼還不明白,總有人得留下,而這個留下的人也必須是我,這件事情雖然是他們之間的爭鬥,但這其中卻關乎到我。”
“在這些大人物面前,我是個微不足道的人,但我卻是點燃那個導火線的人。”
這不是陸離自持甚高,確實這件事情莫名其妙的就把他推到了風口浪尖兒,他連逃都逃不了,沒有絲毫的機會。
既然他成了風口浪尖的中心人物,那就必須承受這一些,現在他準備了兩套方案,如果第一套方案執行失敗的話。
那麼只能用第二套方案了。
想到此處,陸離也在做最後的準備,把境覺給他的玉佩交給了陸知。
“三日之內如果兗州城沒有傳來利好的訊息,立刻捏碎玉佩,那個人會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訴你,讓老師來安排後面的事情,那個時候他就知道該怎麼做了。”
蔣文龍看了看玉佩,在看向陸離的時候滿眼的震撼,他想不到陸離已經把這條路都安排好了。
他不知道陸離是什麼時候分析出這一切的,但這件事情從開始到發生一共也沒有幾天,陸離竟然能把事情想得這麼周到。
捏碎玉佩之後誰會出現蔣文龍不知道,但他明白一件事情,陸離再走一條絕路,一條不成功變成人的絕路。
要不然根本不需要這樣安排,那塊玉佩明顯是託孤之計,他相信三日之後,如果不得不捏碎玉佩。
最好的結果也是陸離完全陷入了被動,最壞的結果就是陸離已經死了。
而就算死陸離也會用自己的死證明一定的價值,否則留下這塊玉佩就沒有意義了。
想到此處,蔣文龍對於陸離是發自內心的敬佩,衝著陸離抱了抱拳,做了個江湖禮。
這一點他自己倆說都很意外,從前他是不屑於這種江湖裡的,但此時他決定拋棄書生的禮節。
仗義多出屠狗輩,無情盡是讀書人。
蔣文龍滿心的感慨已經不是講那些繁文縟節的時候了。
接過玉佩,陸知還是有些懵懂,但憑他的智慧很快就會猜到,對於這點陸離很放心。
陸離緩緩點頭說道:“快走吧,再不走恐怕就來不及了,事關重大,不能再拖沓,也不能在兒女情長。”
陸知有些不捨得,看著自己的大哥,雖然還沒把一切搞明白,但是大哥眼中的決然告訴他,之後的三天兗州城可能真的會變成一座煉獄。
那個時候自己的大哥還在不在他就不知道了。
蔣文龍強行拉著陸知就走了,兩人誰也沒再回頭,直接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