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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笑的十分勢利,和剛才那個怒斥巡檢司的人根本聯絡不上,這一反差倒是讓在場的其他兩人有些恍惚。
宋冬陽笑了笑,說道:“你倒真是個妙人。”
“別說你是不是大儒的學生,就算是你也得散了修為重新修行,不然那也只是小說家,不算儒家的人。”
“不過小說家的階難入,難以進階,不過你要是天天都能做這般神異的夢,那還不如一直在小說家這條路走到頭,說不定前途更光明呢。”
陸離訕笑了一聲,“師兄,我這也才做一天夢,誰知道之後還能不能夢到這種神異的事,不過要是有我肯定第一時間告知您。”
宋冬陽也沒多說什麼,他這話也存了試探的意思,如果要是天天都能做這種夢,那可真有意思了。
他微微側身,瞥了眼陸知對他說道。
“我倒是儒家的人,師從那位該知道的時候自會知曉。”
陸知連忙拱手,“陸知別無他意,是在下逾越了。”
一本正經的樣子也不好讓宋冬陽再說什麼。
看了這哥倆一眼,他搖了搖頭。
“行了,之前我倒是不信陸離是大儒的學生,不過剛才那首詩出來我倒是信了。”
“日暮魏宮傳蠟燭,輕煙散入朱門家,這話倒是敢說,上至王侯下至寵臣都被你諷刺個遍,你小子膽子倒是大。”
“要是沒有大儒保你,你這番詩傳出去恐怕會引起不小的爭議。”
他咋了咂舌,忍不住嘆道:“但客觀來說這詩寫的是真好,饒是我見多識廣也不得不讚一聲,敢寫敢說,恐怕很多讀書人都不如你!”
陸離倒不以為意,只是無奈的嘆口氣道:“非我敢說,實則今天之事讓我有感而發,皇帝不涉朝政,欽天司也無法也不能統一其他司,各司心思頻出,大魏這才越來越亂。”
“希望能透過這首詩,能讓一些人醒悟過來吧……。”
宋冬陽深深看了他一眼,笑容收斂了不少,對著他點了點頭。
不管陸離是真心還是假意,這首詩一出就能成為他的一層保護傘,他已經成為近期的漩渦點所在,想要低調已經不現實了。
只有他表現的越出彩越高調,得到的待遇以及受到的保護才越好,所以他才覺得陸離是聰明人。
詢問了一些陸離能說出的桃山內情,他也沒多留,只是告知陸離有空來欽天司報道,說完甩甩衣袖便帶著人離開了。
他相信陸離不會跟他隱瞞,他不認為陸離這個實力能靠近桃山,所以保全自己最好的辦法就是將資訊全盤托出。
這下抱有目的來的人此時都已經走了,從一開始烏泱泱的,到現在整個聞樂樓都已經沒有幾個人了。
兩兄弟對視了一眼,陸離長吁了一口氣,癱倒在椅子上。
“這事還是先不要告訴叔叔和嬸嬸了。”
陸知點了點頭,“嗯。”
他也沒去問陸離都發生了什麼,但他知道一定異常兇險,大儒的字帖真的能退避妖邪麼?
起碼陸知不這麼認為,那陸離和妖邪待在一起冒了多大的危險就不比多說了。
“今天這事相瞞也難,回去便說我得到了大人物的賞識,聞樂樓被包場了所以才回來的晚,報喜不報憂吧。”
陸知張口就來:“人而無信,不知其可也!”
“你剛才沒說謊?”
陸知沒好氣的瞥了他一眼,沒說什麼。
自己這大哥真是白眼狼,還不是為了救他才撒的謊。
說到這他突然想起了什麼,拉著陸離急衝衝的推開門,尋找著什麼。
直到看到月姑娘半倚在桌前的倩影才匆匆下樓尋去。
陸離自然沒有阻攔,好奇他想要幹什麼,只是看到月姑娘他便忍不住繼續動用天眼想要看看是不是本尊。
在確定眼前的月姑娘不是假裝的才鬆了口氣,他的確被“類”的偽裝嚇到了。
只見陸知對月姑娘行了個禮,感激道:“多謝姑娘提點。”
月姑娘到表現得很吃驚,輕捂嘴唇說道:“先生您說什麼奴家沒有聽懂呢。”
“我剛看他們都走了,陸先生如今無事了吧,無事就好……。”
陸知聞言抬起頭看著眼前人,抿了抿嘴,半晌後才說道:“是在下唐突了,如今已是無事,倒是打擾姑娘生意了。”
確實是他唐突了,不管陸離有什麼事都不該拉月姑娘下水,只是一時感激之下才做的舉動,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