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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時間一長,胡人越發得勢。
這種狀況,延續到晚清時期,西北這邊爆發的胡變,已經多得數不清楚了。
所以,左季高收復西域的時候,利用胡雪巖找洋人和華商,借了兩千多萬兩的債,從東向西,穩打穩紮,只花了一年多的時間,就擊敗了阿古柏。
西域的收復,尤其是從羅剎人的手裡,奪回了伊犁,左公可謂是功在當代,利在千秋!
柱待在西安不走了,他給李賀園下了死命令,必須在一年,造出600條大糧船。
河南巡撫鄔思道則負責督促著江南來的糧食,源源不斷的送進關中平原。
左季高收復西域的戰略是:緩進急攻,先北後南。
和左季高相比,柱佔據的優勢就更大了。
整個帝國都是柱的地盤,不誇張的說,他幾乎可以為所欲為了。
柱坐鎮於西安的半年裡,各地的老綠營兵,被陸續調入陝西和甘肅。
成為帝國的新主人之後,幾十萬綠營兵的問題,其實是擺在柱面前,最棘手的問題了。
如今的綠營兵,就相當於康麻子當初面對的三藩。
不撤藩,財政收入狀況,快要負擔不起了。
撤藩,就要準備打仗了。
真的是兩難!
在柱看來,原地解散這些綠營兵,顯然是不合適的。
這些兵油子們,如果離開了軍營的約束,不是去當地痞流氓,就是做了山賊。
種地?永遠都不可能種地的。
幾十萬地痞流氓,混跡於鄉間,這誰受得了?
不懂政治的燈塔軍,居然原地解散了薩達姆的軍隊和警察。
這些人,吃香喝辣慣了,怎麼可能老老實實的回家當順民呢?
他們不僅沒有回去種地,反而是拿起了武器,和燈塔軍打起了游擊戰。
正好,準噶爾收留了老八,讓柱有藉口調動各地的綠營兵,進駐陝甘地區。
隨著陝甘地區的綠營兵持續增多,他們和胡人之間的矛盾,也逐漸激化了。
就在這個時候,柱離開了西安,去驪山的華清宮,泡溫泉去了。
以前,柱擔任西安將軍的時候,即使位再高權再重,也沒資格來華清宮泡溫泉。
這年頭,凡是沾了個宮字的地方,都非人臣所敢逾越之所。
現在嘛,偌大的帝國疆域,任由柱縱橫矣。
侍兒扶起嬌無力,始是新承恩澤時。
柱泡在溫泉裡,左擁彭映月,右攬陳瓊苞,快活似神仙也。
不過,柱泡的溫泉池子,並不是楊貴妃和李隆基曾經待過的地方,而是年羹堯主持修建的一所別院。
年大總督,居然找到了一眼千年的古泉眼,順勢圍而築池。
池水,水質純淨,細膩柔滑,適合洗凝脂。
玩耍的正酣暢之時,柱忽然得知了一個驚人的訊息,遠道而來的綠營兵和胡人起了劇烈的衝突。
柱不由微微一笑,擺了擺手,便揮退了來報訊的吳盛,脫下浴袍,重新泡回到了溫泉池水中。
說白了,柱在這個時候離開西安,跑來驪山度假,就是想給別人創造機會嘛!
“爺,今兒個,咱們不吃麵食了,好不好嘛,好不好嘛……”陳瓊苞仗著最近夜夜侍寢的盛寵,故意當著彭映月的面,抱緊了柱的右臂,膩膩的撒嬌。
柱微微一笑,整個身子略微往後靠了靠,故意逗陳瓊苞:“不吃麵食,那吃啥呢?”
“爺,妾就愛江南的稻米,吃著可香了。”
陳瓊苞主動勾住男人脖子,不停的撒嬌。。
“好好好,今兒個不吃麵食,就吃米飯。”
柱攬住陳瓊苞的蛇腰,心裡美滋滋的。
當初,柱第一眼就看中了最靚的陳瓊苞,指定由她侍寢。
誰料,陳瓊苞居然端起了海寧陳家嫡女的臭架子,狂妄的說,要給秀雲敬了茶後,才肯侍奉枕蓆。
柱完全沒有慣著她,當即把她撂在了一旁,寵了彭映月。
現在嘛,陳瓊苞像只波斯貓似的,乖順異常,格外的聽話。
柱在驪山過著快活逍遙的日子,陝甘的大地上,卻是狼煙四起,極不消停。
陝西和甘肅,不是魚米之鄉的湖廣和偏沅,更不是富得流油的江蘇和浙江。
在陝甘這種窮地方,哪怕是鬧得再大,也完全不影響整個帝國的經濟安全。
至於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