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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確實有些冒險了。以標下之見,咱們就應該夾在馬車之中,連著火炮一起朝前推進。敵人若是退了,咱們還是按照老規矩,只走三十里就紮營。反正,牛羊甚多,糧草充裕,不怕耗。”
副營長兼持戟官趙敢,也大著膽子,說出了心裡話。
在呂武和趙敢的帶動下,此次總結性質的軍事會議,足足開了一個多時辰。
柱也很謙虛,手裡拿著鵝毛筆,沾著洋墨水,在紙上,將大家提出的經驗教訓,一一記錄在案。
散會之後,柱揹著手,在中軍帳內,轉了兩圈,終於下定決心,要組建總參謀部了。
一人計短,眾人計長。
普法色當戰役,讓普軍的總參謀長老毛奇,大放異彩的老典故,柱自然是不可能忘記的。
當晚,柱下令,殺牛宰羊,大犒三軍。
此戰,武衛營和鄉兵的戰士們,各自搶了不少的東西。只是,火器營的炮甲和綠營兵們,啥都沒有撈著,竟然眼紅了。
第二日早上,柱還在擁美高臥的時候,炮甲佐領奢定,就來帳外請見了。
柱還有諸多用得著奢定的地方,也沒有讓他久等,匆匆洗了把冷水臉,穿著便裝,就在中軍帳內,接見了奢定。
“帥,卑職不服。”
奢定瞪著牛眼,瞅著柱,臉上全是抑制不住的怒色。
柱微微一笑,擺了擺手說:“老奢啊,有再大的事兒,且坐下說嘛。”
在軍中,旗人上下級之間,大多不喜歡用表字,都是直接叫名字,以示親熱之意。
奢定忍著怒氣,坐下之後,拱手道:“帥,我的火器營雖然一炮未發,卻也有出兵之功。區區不入流的鄉兵而已,居然個個都搶,呃,得了不少的油水。”
柱一聽就明白了,奢定這是眼紅馬青方的人,撈了太多的油水。
其實呢,這事,嚴格意義上,要怪柱沒有定下分贓的遊戲規則。
當初,在雅庫茨克搶劫的時候,柱因為大家都是他的心腹部下,也就約法三章。
不管是誰,搶到手的東西,只能自己拿三成,剩下的七成必須上交給柱。
柱拿到手的七成之中,有四成屬於是陣亡將士的儲備撫卹金,其餘的三成則歸他自己所有。
只是,在西寧這邊,既有武衛營,又有八旗火器營,還有綠營兵,更有鄉兵,成分太過於混雜了。
所以,柱也就故意沒事先提及怎樣分贓的問題。
現在,既然奢定眼紅了,第一個站了出來,柱就笑著問他:“那麼,依老奢你之見,以後應該怎麼分潤呢?”
奢定楞了一下,他很想說,不入流的鄉兵們,本就不該參與分贓。
但是,人家馬青方好歹帶著幾百號人,追殺了蒙古人好幾十裡地,不僅付出了血的代價,而且也有苦勞。
奢定不好意思說出心裡話,就拐了個彎子說:“帥,卑職的手下炮甲們,皆有怨言。”
柱就等著奢定來找他了,便笑著提出了條件。
“炮甲的戰果,很難確定。不如這麼著吧,只要你們今後發炮十輪以上,就可以分得二成的戰利品,如何?”
柱說的很在道理,炮甲發炮即使轟死了不少敵人,也必須要步軍們衝上去剁下死者的腦袋,才能計入軍功。
按照大清的軍律規定,還是異常老土的斬首定功的原則。
活要見人,死要見首,這是兵部定功勞的基本原則!
奢定不是很滿意,但也可以接受。奢定知道,他的細胳膊,根本扭不過柱的粗腿。
既然柱已經出了讓步,就要知足常樂,奢定只得勉強答應了下來。
奢定是正兒八經的滿洲旗人,八旗火器營又是康熙的心頭好,柱也確實需要奢定的隊伍,在今後的戰役之中幫著出力,也就很順利的達成了分贓的妥協約定。
等奢定走後,柱等了半天,也不見西寧綠營的參將閻森來找他訴苦。
閻森不敢來找柱,柱完全可以理解。
和八旗兵相比,綠營兵就是後孃養的兵,永遠都低人一等。
不僅如此,此戰之中,綠營兵們完全沒有參戰,怎麼有臉來找柱要求分配戰利品呢?
打了大勝仗之後,柱又恢復了以前的狀態,大軍走一天歇兩天,等洋人技術人員勘測了詳細的道路和地形之後,才會接著上路。
在整個青海地區,就沒有一個蒙古的王爺,真正的和大清一條心!
今天這裡反叛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