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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白,就是用木柵欄,堵死了主要是交叉街口,不許自由通行。

“翠喜苑”,位於正陽門外,大柵欄附近的胭脂衚衕裡。

清末民初之時,這附近有個響亮的名字:八大胡同!

八大胡同,在乾隆朝的中後期開始興起,到了清末與民國期間終成“盛名”。

客觀的說,八大胡同的興盛,和兩件大事有關:其一,乾隆禁止內城開姬院,各大姬院被迫搬遷去大柵欄附近;其二,徽班進京。

乾隆朝,徽班進京後,知名的戲班子,紛紛下榻於八大衚衕中的韓家潭、百順衚衕一帶。

此後,四喜、春臺等戲班也跟著相繼來京,分別下榻於八大衚衕之百順衚衕、陝西巷和李鐵柺斜街。

所以,京城裡的旗人們,有句俗語:人不辭路,虎不辭山,唱戲的不離百順、韓家潭。

馬車進了胭脂衚衕之後,柱聽見綿綿不絕的絲竹之聲,這才意識到,翠喜苑恐怕不僅僅是姬院那麼簡單。

翠喜苑的門口,孫承運和塞勒並肩站著,笑臉相迎。

柱下車後,就見,門前兩側,跪滿了人。

“姐夫。”

柱沒看地上跪著的人,徑直抱拳拱手,和塞勒打招呼。

塞勒見柱頭一個就和他打招呼,心下極為受用,不由眉花眼笑的說:“老孫,我怎麼說來著,柱弟弟就是仁義。”

孫承運何等人精,他自然不會去戳破塞勒的裝腔勢,打了個哈哈,就敷衍了過去。

是不是真正的自己人,豈能光看表面上的工夫?

見禮已畢,柱正要邁步進門,就聽跪在門前的女東家,顫聲說:“帥,請恕草民抖膽進一言。”

柱是老官僚了,姬院的女東家,能和他說什麼好事兒?

左不過是,一切開銷免單,再送兩個美姬給他梳籠,甚至是塞筆鉅款,當保護費罷了。

銀子,柱太不缺了,有必要為了幾個臭錢,髒了自己的手麼?

柱是何等身份,哪怕和姬院的女東家多說半句話,用旗下人家的話說,都算是跌了身份。

從始自終,柱連眼皮子都沒夾一下那個抖膽的女東家,徑直和孫承運他們,有說有笑的進了門。

今天晚上的翠喜苑,是孫承運包的場子。

所謂包場,就是出一大筆銀子,讓翠喜苑今晚再不接待任何外客了。

只因,今晚有大人物位臨。

不僅柱要來,簡親王雅爾江阿也提前到了,整個翠喜苑都清了場,才方便大家的尋歡樂。

柱向來是人敬他一丈,他敬人一尺的脾氣,既然簡親王提前露了面,這就說明認可了他是京城地頭蛇的廟堂地位。

不客氣的說,別管什麼王府,都不可避免的要和柱打交道,也離不開柱的照應。

就說一件很普遍的事兒吧,打死了刁奴,要送五道口。

把屍體送出城去,肯定瞞不過柱的雙眼。

柱可以選擇看不見,也可以選擇上密摺,彈劾草管人命的王公大臣。

因為,按照大清律,任何人不得動用私刑,致人於死地,只能菜市口明正典刑。

當然了,在這個吃人的社會,大清律是一回事,實際上又是另一回事了。

前提是,沒人告發你。

“請王爺大安。”

柱還和當初一樣,率先扎千行了禮。

簡親王雅爾江阿,其實很不待見柱,也瞧不上柱這個外室子。

但是,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誰叫他的嫡三子,年僅十四歲的永謙,逼間不成,失手將大丫頭掐死了呢?

因京城戒嚴,那丫頭的屍體一直用冰塊鎮著,只是異味越來越大,眼看蓋不住了。

就在這個節骨眼上,柱到任步軍統領。

客觀的說,若是以往,只要城門尉願意抬手放行,也就沒事了。而且,城門尉也不太敢得罪各個王府。

只是,解除戒嚴的第一天,柱正式到了任。大家都怕新官上任三把火,燒掉了肥得流油的優差。

按照京城裡不成文的潛規則,當一年城門尉,至少十萬雪花銀。

再一個,就是雅爾江阿的身份比較尷尬。

看上去,他是鐵帽子的親王,威風八面,卻是康熙防備最深的一批人。

所以,步軍統領衙門裡,不可能有八個鐵帽子王爺們的門下奴才掌權。

這也是最讓人蛋疼,最麻煩的事!

花廳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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