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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十二的心裡窩著火,卻不好意思衝柱發。
畢竟,召老十二來暢春園是他的汗阿瑪,又不是柱。
幸好是柱負責執行,伺候老十二的兩個心腹太監,被留在了府君廟。
柱沒有大肆聲張,卻私下裡吩咐秦旺和來福,儘量滿足老十二的一切合理要求。
控制住了老十二之後,柱去稟了康熙。
康熙沉吟片刻,說:“園子裡已經不安全了,護駕,去豐臺大營。”
唉,沒辦法,康熙起了疑心病的時候,看誰都像反賊。
“嗻。”
柱毫不遲疑的接了口諭,異常順從的去召集兵馬了。
這個時候,是完全不可能勸說康熙的。誰勸,誰就像反賊。
誰料,等柱召集了兵馬之後,康熙又不想走了。
皇帝的顛三倒四,確實很折騰人。
但是,柱絲毫也沒有怨言。解散了隊伍,命令各歸崗位之後,柱回了府君廟的公事房。
柱剛坐穩,才喝了口熱茶,就有侍衛來傳旨,讓他去陪老皇帝下棋。
下棋的時候,老皇帝忽然耷拉著眼皮子,說:“若是託合齊反了,該如何處置?”
柱心裡早有準備,但是,卻裝很吃驚的樣子,愣了半晌,才答道:“回主子爺,奴才以為,應先召託合齊來園子覲見。”
這個時候,柱就不敢稱臣了,必須是自己人的奴才。
“會不會打草驚了蛇?”
康熙這一問,十分之關鍵。
以康熙一連串的大動,很顯然,已經掌握了託合齊的異常動態。
只是,站在康熙的立場上,肯定擔心,朝裡還有領兵重臣,暗中與託合齊聯手。
聯手幹嘛?嘿嘿,起兵清君側也!
這個時候,誰可靠,誰不可靠?
即使是康熙,也是看不清,說不準的。
既然看不清楚,那就只能防備任何人了。至少,也要經過試探之後,才可能信任。
柱才不在意別的呢,他只擔心一點,康熙的疑心病,瞄上了他。
基於疏不間親的邏輯,柱自然不敢提議,馬上抓捕太子胤礽。
但是,這並不妨礙他出“餿”主意。
“皇上,皇太后的聖躬違和,應召皇子一起進園子裡來侍疾。”
柱才不信,康熙想不到這一招。
說白了,面臨太子起兵逼宮的康熙,現在是誰都要懷疑的。
“老十二怎麼樣了?”
康熙問的很寬泛。
柱心裡明白得很,康熙想知道什麼,便躬身答道:“回皇上,履貝子很安分的閉門讀書。”
康熙其實心裡也很清楚,託合齊不可能擁立老十二。但是,至高無上的皇權,容不得半點閃失。
本著寧可錯抓,也不能疏漏了的原則,老十二隻能暫時待在府君廟裡了。
正下著棋,諾羅布來稟。
“回主子爺,熱河駐軍有異動,具體情況不明。”
諾羅布也是個聰明人,也不喊皇上了。
主子爺手底下的奴才,才是心腹的自己人呢。
臣,算什麼?外人也!
自古以來,凡是想成大事的梟雄,哪個不是在老皇帝的跟前,猥瑣的發育著?
大丈夫,能屈能伸,方能成得大事!
成大事的英雄之中,除了越王勾踐之外,最猥瑣的莫過於後梁太祖朱溫的親兒子,朱友珪了。
朱友珪,是營姬所生,朱溫一直懷疑他是個野種。
眼看著權力的天平,即將倒向了朱溫的養子朱友文。
朱友珪幹了一件大事:把他的正妻,貌美如花的張氏,以侍疾的名義,獻給了朱溫。
朱溫龍心大悅,便暫時放緩了對朱友珪的貶謫。
後來,朱溫病重時,命朱友文之妻,一直侍寢於身側的王氏,召朱友文回京託付後事,並打算將郢王朱友珪貶為來州刺史。
張氏偷偷跑回去,把訊息告訴給了朱友珪。於是,朱友珪發動政變,不僅宰了朱溫,同時矯詔將朱友文賜死了。
雖然,朱友珪很快就完犢子了,政權落到了朱友貞的手裡。
但是,篡位之前,朱友珪做得很猥瑣,也很成功。
“你怎麼看?”
康熙不冷不熱的問柱。
柱心裡明白,不能不答,但又不能答得太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