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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諳達,惟恐得罪了康熙身邊的實權大太監。
老十四至今還是個空頭阿哥,連個貝子都不是的,他算老幾?
玉柱的另一個爹,佟家老八慶泰,穩坐釣魚臺,看得津津有味。
嘿嘿,我兒玉柱厲害了呀!
今兒個,可是平郡王親媽的五十大壽呢,玉柱玩了一出惡人先告狀,康熙耍了一把打鐵要趁熱。
配合的極其完美!
玉柱為啥要選抓緊時間寫密摺呢,嘿嘿,就是給康熙找個馬上就可以洩憤的由頭罷了。
康熙不早不晚,偏偏選在今天壽宴未散之時,派魏珠親自出馬,抓了入八分鎮國公恩山,狠狠的落了平郡王訥爾蘇和老十四的面子。
嘿嘿,只能說明,康熙苦老八久矣!
平郡王訥爾蘇素來與老十四交好,鎮國公恩山是老十四的跟班,老十四又偽裝成了老八的跟班。
康熙出手打壓了恩山,就等於是在警告老八:我兒,你悠著點,別玩得太過火了!
敲打老八的訊號,異常之強烈!
魏珠離開了平郡王府後,命侍衛們將恩山押去宗人府,他自己則帶著幾個隨從小太監,乘坐馬車,趕到了三甲巷。
誰料,玉柱送出了密摺之後,竟然離開了衙門。
魏珠逼迫劉武說出玉柱的去向,劉武一口咬定,玉二爺出門公幹去了。
“去哪兒了?”
“回魏大人,我家二爺是主子,小的是僕人,豈有主子去哪兒,還要告訴僕人之理?”劉武比胡彪老實多了,魏珠一眼就看穿,他在說謊。
但是,魏珠並不是來找碴兒的,也不好把劉武怎麼著了。他眼珠子一轉,佟家人都有早退的習慣,玉柱只怕是回府第了吧?
於是,魏珠便追到了頭甲巷。
玉柱已經換了便服,坐在書案前,研究彈劾太子奶公凌普的摺子。
彈劾的要訣,就是怎麼觸動皇帝想對凌普動手的心思,文采啥的,真的不是特別重要。
湯炳拜倒在玉柱的腳下,條件便是凌普必須倒,凌普的寵妾要給湯炳。
玉柱若是連凌普都參不倒,還怎麼在太子和老八之間,左右逢源,遊刃有餘呢?
太子其實是一條死魚,先後兩次被廢,就被圈禁死了。
得罪死了,也就得罪死了,以玉柱的家世,怕個鬼?
老八,那可是要活蹦亂跳到雍正三年呢,還有十多年啊!
忽然,門房來報,宮裡伺候茶水的魏大人來了。
宮裡姓魏的太監,還是登門來找他的,不是魏珠,又會是誰呢?
玉柱一面吩咐西花廳奉茶,一邊脫下官服,換便裝出來。
因為,魏珠不是穿著官服來的,本著對等接待的原則,玉柱也穿著便服去見他。
“喲,魏大人您可是稀客吶。”玉柱進門之後,便率先長揖到地,態度別提多尊重了。
目前的皇帝身邊,魏珠是六品副總管太監,他的正式官稱是,宮殿監副督領侍。
但是,皇帝身邊的一隻貓,都比外頭的親王還要金貴,豈能純粹以品級相交?
魏珠面上一片淡然,心裡卻是受用的。
畢竟,玉柱不是一般人,他能夠如此的知道輕重和厲害,魏珠自然也就不會故意去刁難他了。
魏珠坐在首席客位,照道理,玉柱這個主人,應該坐到左側的主人位置上去。
然而,玉柱卻很隨意的坐到了魏珠的下首。尊崇之意,格外的與眾不同。
這麼一來,魏珠的心裡,就更加的滿意了。小子哎,忒懂事啊,不是那等驕狂之輩吶。
“玔卿老弟,恐怕你還不知道吧,入八分鎮國公恩山,因馬車逾制,已經拿交宗人府治罪了。”魏珠來找玉柱,自然不是為了閒聊的。
玉柱一聽,不由暗暗嘆了口,康熙動手快如閃電,顯然是忍老八很久了啊!
魏珠的話,說的很有技巧。他故意點明瞭,恩山的倒黴,是因為了馬車違制。
馬車的違制,又是玉柱上的密摺。嘿嘿,六月帳,還得賊快。
玉柱才不會入了魏珠的套兒,他故意裝傻道:“恩山太過於狂妄了,區區入八分的鎮國公而已,竟敢擅用貝子的馬車,早該按律治罪了。”
高手之間過招,根本不需要說太多的廢話。
魏珠僅聽玉柱的回應,便已知曉,面前的是年輕人,是個小狐狸。
高手之間,繞太多的彎子,反而是對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