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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其實機靈異常。
玉柱搖了搖頭,笑道:“哪有那麼容易?別的且不說了,今上曾經曉諭過群臣,滿不點元,這一關就難過的很。”
孫承運晃了晃腦袋,說:“只要有吳琠或李光地其中的一人在場,此事易爾!”
玉柱不由微微一笑,誇道:“誰敢說你傻,我第一個揍他。”
兄弟二人,嘻嘻哈哈的登了車。
殿試考完之後,玉柱就一身輕鬆的等著做官了,孫承運便把他拖到了男爵府裡,逍遙快活了兩天。
“你快大婚了,家裡的這些女人……”玉柱故意停頓了下來,等著孫承運去悟。
孫承運笑嘻嘻的說:“公主住在公主府裡,我的這些女人先躲在我這邊,只要不懷上身子,就沒大事的。等我把公主哄好了,再叫她們去給公主敬茶,正式抬妾。”
玉柱點點頭,老孫的女人,早都受用過了,總不能就這麼趕出府門去吧?
而且,老孫手段高明,他此前的所謂抬妾,不過是在府裡擺幾桌酒,關起門來自己樂呵一下罷了,當不得真!
就算是言官想拿這個說事兒,只要孫承運哄好了九公主,就不會有麻煩。
大清的額附,其實異常之尷尬。公主,其實也過得很不滋潤。
按照規矩,老孫這個和碩額附,平時還是住在他的男爵府裡。
只有公主派人來召喚了,他才能去和公主同房歡好。悲劇的是,歡好之後,老孫就被掃地出門了,要回了男爵府裡,才能泡進浴桶裡,把他自己洗剝乾淨了。
尼瑪,這還是人過的日子麼?玉柱肯定是不能忍的!
尚主,尚你妹!
由於約束極嚴,大清的公主,遠遠不能和唐朝的公主相提並論。
嘿嘿,唐朝的公主,幾乎個個都有作風問題,附馬們頭頂上綠油油的一大片。
其中的代表性人物,房遺愛和武攸暨。這兩貨,簡直是附馬都尉中的極品。
他們都心甘情願的幫著公主,在門外望風,可謂是厲害之極的綠色超人啊!
按照玉柱的理解,孫承運肯定是不樂意尚主的。但是,康熙下旨指婚,誰敢違抗?
殿試考完之後,李四兒就徹底不管玉柱的事兒了。她就算是再糊塗,也知道,寶貝兒子即將做官了,她還管那麼多,豈不是徒惹兒子的怨言麼?
殿試試卷的彌封等措施,因不再黜落的緣故,可謂是形同虛設。閱卷房的門,也不封鎖,各路人員可以自由的出入。
每個讀卷官必須將所有試卷輪閱一遍,按五等標識評卷,畫圈多者,得勝也。
再由首席讀卷官為總核,進行綜合評議。評議時,所有的讀卷官都可發表意見,始定名次。
殿試後三日,以首席大學士吳琠為首的八名讀卷官,將定好了名次的前十名考卷,遞到了康熙的龍案上。
八位讀卷官所定的名次,不過是僅供參考的初稿罷了。最終的前十名進士,需要皇帝的硃筆親裁。
康熙依次看了前十名的卷子,不動聲色的說:“朕信得過諸卿,不改名次了,拆封吧。”
拆封之後,一甲第一名果然是玉柱。
康熙當即拉下臉,厲聲喝道:“朕曾曉諭過群臣,滿洲進士不得點狀元,不得點三鼎甲,爾等莫非是當作了耳旁風不成?”
見皇帝突然發作了,八位讀卷官齊刷刷的跪下了,大家的視線一致盯在吳琠的身上。
身為殿試的總核官,又是首席大學士,吳琠必須主動站出來,替所有讀卷官們說話。
“皇上,請容老臣說句肺腑之言,可好?”吳琠不慌不忙的摘了頂戴,重重的磕了個頭,拱手懇求皇帝允許他解釋一下。
“說吧。”康熙餘怒未熄的悶悶一哼,語氣的冷森凌厲,簡直令人不寒而慄。
若是一個應對不好,顯然是有人要掉腦袋了!
“請恕老臣直言,此一時彼一時也。彼時,我大清剛入關不久,八旗鐵騎縱橫天下無敵手。然,旗人擅騎射,卻不怎麼讀漢書,習漢字,此為實情也。”吳琠忽然眼圈猛的一紅,帶著哭腔說,“這麼多年來,皇上您愛護漢人讀書人之心,簡直是天日可表,泣鬼神矣。”
“嗚嗚嗚,不說旁人,就說老臣吧,若不是皇上您簡拔老臣於草莽之中,老臣至今不過一放牛娃爾。”吳琠說哭就真的哭出來了,哽噎道,“老臣說句心裡話,皇上您御極,凡四十五載,無論是文治還是武功,雖秦皇漢武,亦遠遠不及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