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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這種物件,非常方便扮觀音之後的善後。
說白了,只要秀雲起身,就了無痕跡也!
杏蕊剝了一粒葡萄,塞進柱的嘴裡。柱心裡美得很,順手在杏蕊的腿上,摸了一把。
秀雲看著男人得意的樣子,心裡不由自主的想起了,那個洋婆子愛麗絲。
為柱的正室,秀雲也看明白了,她的男人也好色。不過,柱好的是特殊之色,輕易不會去招惹一般的女人。
說句心裡話,若是柱的外室女,不是洋婆子,而是旗下女,那個麻煩就大了。
相對而言,柱把愛麗絲的肚子搞大了,秀雲的心裡雖然不爽,倒也可以接受。
畢竟,愛麗絲即使生下了兒子,也對秀雲的地位沒有絲毫的影響。
這就和老十五、老十六和老十七,無緣於皇位,其實是一樣的邏輯。
因為生母是漢女的緣故,他們三個皇子,早早的就出了局,一點希望都沒有。
站在秀雲的立場上,她的真正大敵,並不是所謂的外室女,而是還沒進門的小曹佳氏。
若是小曹佳氏,早於秀雲產下了男嬰,那才是真的有麻煩了。
兩個嫡子,柱的權勢和爵位,卻只可能由一人繼承。
給誰不給誰,問題很大!
所以,柱想荒唐胡來,秀雲也想早點生下嫡子,就半推半就的依了他。
只是,柱暗中亂摸杏蕊之時,魏珠來傳了皇帝的口諭,著柱覲見。
騎馬去見皇帝的路上,吳江又給魏珠塞了一張兩千兩的銀票。
魏珠見柱正得寵,卻依舊很念舊情,規矩也絲毫不亂,就小聲提點說:“熱河的行宮,前幾日不慎走了水,燒了幾座大殿。”
柱一聽,就秒懂了,老皇帝要修行宮,這是找他去想辦法搞錢了。
一般情況下,康熙每到秋天之時,都會去熱河的木蘭圍場。
木蘭秋獮(xian,三聲),其實和德川家康搞出的參勤交代制度,頗有異曲同工之妙。
參勤交代制度之下,每一位親藩大名、外樣大名和譜代大名,他們一生中一半的時間住在都城江戶,另一半時間住在他們的領地。
透過這種方式,大名們維護藩內居所還有他們在江戶的居所的巨大費用以及高昂的路途花費,都需他們自己承擔,這成了間接徵稅,極大的削弱了他們的財力。
木蘭秋獮,除了鍛鍊八旗的騎射技藝之外,就是皇帝每年都要召見蒙古的諸位王公貝勒和臺吉。
具體而言,康熙勒兵北上,鼓勵蒙古的王公們修廟,鼓勵蒙古青年當和尚,控制住各部的人口規模。
同時,抓了不聽話的蒙古貴族,殺了極不聽話的王公,獎賞聽話的臺吉。
不管怎麼說,韃清幹翻了準噶爾國之後的一百多年裡,蒙古諸王再無大的反叛行動,被控制得極好。
到了民國時期,甚至有了僧王薨,大清亡的說法。
僧王者,僧格林沁也。
客觀的說,僧格林沁的幾萬蒙古鐵騎,是晚清朝廷手頭最後一支完全掌握的正規軍了。
柱又被找回來了,但是,諾羅布並沒有讓他馬上登上三樓,去見皇帝。
“兄弟,且等著吧。”
諾羅布不好明說,柱卻已經聽懂了其中的弦外音。
老皇帝生氣了,故意要晾他一段時間,讓喝飽了東南風,腦子更清醒一些。
不過,由於魏珠的提前透風,柱心裡有了底,絲毫也不著急。
在眾目睽睽之下,柱足足站了一個時辰,才被叫上了三樓。
老皇帝也很熟悉柱的脾氣了,只要和他繞彎子,他就敢從京城繞到廣州去,不如直接說了事兒。
“熱河行宮的三十六景兒,只剩下了三十一景,皇太后額涅的寢殿居然走了水,你說該怎麼辦吧?”
康熙撫弄手裡的佛珠,不冷不熱的看著柱。
柱等的就是這一問,便湊到老皇帝的身前,小聲說:“您是知道的,我在廣州搞了條洋人的商船,您若是許了那條船,來天津衛做買賣,我敢保證,內庫一年又可多三十萬兩銀子的純收入。”
暫時不可能是船隊,柱採取的就是慢慢拱卒的辦法。
只要皇帝缺錢花,柱就會潛移默化的引他入了套中。
區區一艘洋人商船而已,能夠翻得起什麼大浪呢?
“若鬧出糾紛,會不會有損國威?”
康熙依舊是好大喜功的派,擔心惹來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