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權勢驚人,御茶房的小葉子,很快就捧來了茶點。
這一次,柱沒讓小葉子進門,只是命他把托盤放在門邊。
宮裡的人,都知道規矩。知道的越多,距離掉腦袋越近。
小葉子乖乖的把托盤擱在門口,飛快的走了,惟恐沾上了掉腦袋的禍事。
柱替安布祿斟了一盞熱茶,遞到了他的手邊。
“安大人,條件有限,只有我愛喝的碧螺春。”
聽柱這麼一說,安布祿不由笑了,調侃道:“還能喝口熱茶,已經是我的福氣了。”
柱和安布祿打過交道,知道他也是老八的人。
“安大人,這人吶,知足者常樂。”
柱這是無聲的警告安布祿,就算是他猜到了啥,也甭想往外邊遞訊息。
安布祿雖然一直支援老八,但是,他久任刑部尚書,見慣了各種兇險之事,非常清楚其中的厲害。
柱盯得這麼緊,又是在皇帝的眼皮子底下,就算是有機會漏風出去給老八,安布祿又哪敢啊?
下千兩前,快交班的時候,康熙又把柱找了去。
“我找了半天,怎麼沒有看見你的奏摺呢?”
康熙很是奇怪的問柱。
柱暗暗精神一振,他等著這一問,已經很久了。
“我還沒寫摺子呢。”
柱說的是實話,並沒有欺騙康熙。
“為何?”
康熙忽然來了興趣,索性追問到底。
“我乃是御前領班的侍衛,一切唯老爺子您的意思為準。”
因是私下對答,室內並無外人,柱也就沒有墨守成規的,搞君臣奏對的那一套繁文縟節了。
“哦。”
康熙早料到了柱會一滑而過,隨即吩咐道,“給你半個時辰,馬上寫了摺子來看。”
柱一聽就懂了,康熙這是要徹底的看清楚,他的站隊情況了。
“嗻。”
康熙已經很瞭解柱,以柱的滿腹才華,甭說半個時辰了,就算是半刻鐘,也可以急書一份奏摺出來。
殿內,多的是文房四寶。
柱就跪到了小書案旁,提筆舔墨,將早就打好了腹稿的奏摺,一書而就,前後只花了半刻鐘。
“請您御覽。”
柱將手裡的摺子,雙手捧到了康熙的面前。
康熙接過柱的奏摺,開啟後,仔仔細細的看了三遍,忽然輕聲嘆道:“我沒看錯你,此至忠也!
柱得了皇帝的誇獎,並沒有喜形於色,反而一本正經的說:“忠誠事君,乃是人臣之本分,當不得您如此的誇獎。”
“嗯,滾吧,明日護駕太和殿!”
康熙放下手裡的摺子,擺了擺手,提前給柱定下個好位置。
所謂護駕太和殿,一般人,肯定是不懂的。
只有皇帝身邊的人,才明白其中的道道。
就在柱即將出門的時候,康熙忽然叫住了他。
“唉,我的年紀大了,差點誤了大事。喏,這是調動武衛營的一應手續。”
臨時調動武衛營進宮護駕,這是康熙對柱的莫大信任。
但是,柱的心裡,並無太多的喜悅。
尼瑪,康熙的心眼子,實在是多如牛毛。左手一個坑,右手一個套,試探的手段,可謂是沒完沒了。
搞得柱,很有些心累了。
第二日早上,天剛矇矇亮的時候,就有大臣們來到了宮門外。
守門的依舊是大內的侍衛們,但是,到了太和殿前,眾人赫然發現了驚人變化。
只見,一排排身穿新式軍服計程車兵,三步一崗,五步一哨,將整個太和殿,圍得水洩不通。
柱向來捨得砸錢養兵,別的且不說,武衛營官兵們的腳下,根本不是司空見慣的草鞋或布鞋,而是長筒的軍靴。
怎麼說呢,康熙也有點拿武衛營做試點的意思。而且,武衛營的總人數,僅有五百餘人而已,以內務府武備院的財力和物力,也供應得上來。
若是幾萬雙長筒軍靴,那顯然就不可能了。
“噫,怎麼都是武衛營的大頭兵?”
“你說錯了,應該是護軍營轄下的武衛營。”
“哦,還是你老哥子瞭解底細啊。”
“唉,連侍衛都換了,今天這是來者不善呀!”
有人發覺不對頭,扭頭想去給老八報信,被武衛營的軍官,給下令攔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