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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再忙,就算是在雅庫茨克,也一直勤練不輟,沒有半日之懈怠。”
柱小心翼翼的伺候著太子,真翻了臉,捱了打,只能吃啞巴虧了,那又是何苦呢?
聽柱提及了雅庫茨克,太子胤礽的臉色愈加緩和,點了點頭說:“天寒地凍的天氣,你冒死北進,偷襲雅庫茨克得了手,揚威於域外,給旗下人立了個好榜樣,好,好,好。”
太子連讚了三個好。
柱趕緊謙遜的說:“仰賴皇上的天威,和太子殿下的鴻福,臣不過膽子有點大,不怕死罷了。”
“哦,不怕死?哈哈,這就極為難得了。”
太子胤礽被柱惹起了興趣,就詳細的問了柱襲佔雅庫茨克的全過程。
當太子聽說,柱在雅庫茨克下了毒手,不由仰臉大笑了三聲,誇道:“乾的好,當如是也!”
柱陪著太子一邊隨處走,一邊天南海北的閒聊,正聊得比較融洽之時,太子忽然嘆了口氣,說:“下次見面之時,恐怕就輪到孤喚你大人了啊。”
嗨,這是說的啥意思?
柱的心頭猛的一驚,莫非太子早就看穿了康熙的心思?
“唉,豈有三十三年的太子?遍觀史書,無一有好下場的啊。”
太子忽然低下頭,落寞的說,“孤知道的,你怕吃了孤的虧,特意在敷衍孤。”
“不過,敷衍得確實很好。你有功於大清,化解了羅剎人持續東侵之危,放心吧,孤不會打你的。”
太子忽然仰面朝天,哈哈笑道,“人在做,天在看。”
柱一聽這話,心裡立時一片明悟。
太子胤礽只怕早就猜到了,康熙故意把他帶來木蘭圍場,是想對他動手了吧?
胤礽的一番話,徹底的重新整理了柱對他的觀感。
“孤打了蘇斯克和馬爾哈齊,罪名不小啊,老大和老三,現在應該已經跪到了汗阿瑪的跟前,開始哭訴了吧?”
太子這樣問,讓柱怎麼敢答?
見柱把嘴巴閉得死緊,太子長嘆一聲說:“你瞧好了吧,接下來,會發生很多令人匪夷所思的事兒,然後,唉,就沒有然後了。”
太子胤礽大笑著,獨自走了,半空中飄蕩著他的聲音,“天家豈有真父子?”
柱算是看明白了,太子胤礽啥都明白,也啥都清楚!
康熙帶著太子來木蘭圍場,卻留了老八在京裡,嘿嘿,就是提防著廢太子的時候,京裡會生大事。
等柱回來之後,先回來的塞勒,笑著說:“我可聽說了,你差點捱了鞭子抽?”
柱笑了笑,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這才多久的事情?
若不是有人故意宣揚出來,怎麼可能傳得這麼快呢?
只是,太子胤礽陷入的是個死局,完全無解的死局。
就算塞勒是柱的堂姐夫,柱也不可能當著他的面,替太子說話的。
由於護駕在外的緣故,柱沒敢摘了腰刀,他接過塞勒遞來的茶盞,牛飲了一大口,這才嘆了口氣說:“是啊,差點就捱了鞭子。”
塞勒很是同情的說:“忍著點吧,大阿哥去告狀,不僅沒有撈著好,反而被皇上狠狠的罵了一通。”
柱的腦海裡,當即浮上了一句古諺:鄭伯克段於鄢。
用現代話說,就是欲其滅亡,先縱其癲狂!
歷史上的一廢太子,康熙找的理由之一是,老十八病危,太子卻無絲毫憂傷之情!
嗨,這就和雍正收拾老三的手段,如出一轍,都是耍流氓嘛。
雍正的理由,也很荒謬,老十三薨逝之後,老三木有半點悲慼之態。
狼要吃羊,何患無詞?
柱剛喝了半盞茶,康熙就派人來叫他去下棋。
下棋的時候,康熙拈起一隻白子,冷不丁的問柱:“你險些捱了鞭子,怎麼沒見你告狀呢?”
柱陪著笑臉說:“回皇上,太子殿下乃是半君,事關朝廷的體面,豈有捏著醜事兒,到處宣揚之理?”
“哼,你才十七歲而已,未及弱冠,卻很懂事兒了。有些人吶,白活了一大把年紀呀。”
康熙哼哼著大肆吐槽。
柱明知道康熙說的是大阿哥,但是,天家父子之間的事兒,他怎麼可能摻合進去呢?
只能埋頭裝傻!
“嗯,今晚該你輪值吧?仔細的盯著點,別讓宵小混進了御帳。”
康熙這麼一吩咐,柱瞬間就全都明白了。
唉,站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