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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康熙,就駐蹕於此。
“御前二等帶刀侍衛,臣柱,恭請皇上聖安。”
康熙一反常規,沒叫馬齊,倒先叫了柱進來。
“過來,叫我瞧瞧你。”
康熙招了招手,把柱叫到身旁,仔細的打量了他一番,忽然動了感情,“你曬黑了,也瘦多了。”
柱鼻子猛的一酸,哽噎道:“老爺子,我想您了,很想很想的那種想。”
康熙也不由鼻子一酸,索性探手抱住了柱,笑道:“我也想你呢。唉,你呀,十幾歲就在我的跟前了,在我的眼裡,你和老十八也沒啥區別了。”
柱一聽這話,趕緊跪下了,抱住康熙的大腿,放聲大哭。
“好了,好了,痴兒,痴兒,別哭了,再哭,我也忍不住了。”
康熙撫摸著柱的肩膀,好容易才把他勸起來。
一旁的魏珠看得很清楚,康熙方才一個沒忍住,擦了把眼眶。
康熙親熱的拉著柱的手,讓柱坐到他的身旁,爺兒倆詳細的聊著此次北進的各種情況。
柱做的事情,都是光明正大的事情,他就一五一十的把北進雅庫茨克的情況,竹筒倒豆子一般,全都說了。
末了,柱忽然跪下了,叩首道:“臣有罪。臣不該惦記著一等阿達哈哈番(輕車都尉)的爵位,違抗了您的旨意,輕兵冒進雅庫茨克,請皇上狠狠的責罰。”
“哦,你立下如此奇功,我怎麼會懲罰你呢?”
康熙把玩著手裡的佛珠,笑眯眯的望著柱。
一旁的魏珠,心臟猛的一顫,慌亂中,趕緊垂下了頭,恨不得馬上消失在御帳內。
柱哪敢辯解,連叩了三個響頭,伏地不起,大氣不敢喘半口。
過了好一陣子,康熙才悠悠的說:“你能跟朕說實話,做到了事君以誠,嗯,朕就不狠罰你了。不過,三等伯,只能改為三等男了。並且,原本的世襲罔替,也沒了。”
“謝皇上隆恩。”
柱趕緊叩首謝恩,康熙既然這麼說了,也就是原諒了他的妄為。
“把臉伸過來。”
康熙抬手在柱的臉上,輕輕的抽了一記耳光,“啪。”
不重也不輕。
“打了不罰,滾吧。”
康熙笑著吩咐道,“帶著你的武衛營,守在御帳的外圍,替朕保駕。”
魏珠暗暗長鬆了口氣,以萬歲爺的脾氣,若是不扇這一記耳光,柱恐怕就要倒大黴了。
康熙這一扇,並且,還讓柱繼續帶兵,警戒在御帳的外圍,顯然還信任柱。
在魏珠看來,關鍵是,柱啥也沒有瞞著萬歲爺,連想立功的小心思,都如實的招了。
從六歲開始,魏珠就伺候康熙的身邊,至今已過三十年了。
這麼多年下來,康熙親自動手打過的臣下,除了隆科多,就是柱了。
開什麼玩笑?
皇帝想殺人,呶一呶嘴唇,人頭就落了地,還需要親自動手麼?
說句不好聽的,皇帝打了柱,那是看得起柱,依舊把他視為心腹。
柱出了御帳,也暗暗鬆了口氣,這一險關,總算是過去了。
康熙的上諭裡,讓柱去打尼布楚,柱卻去了雅庫茨克,這就屬於典型的違抗君命了。
說句不客氣的話,這就等於是藐視了君父的權威,殺頭都是輕的!
柱安排好了武衛營的警戒事宜之後,回到他的帳裡,卻見杏蕊正笑吟吟的望著他。
“你怎麼來了這裡?”
柱十分驚訝的問杏蕊。
杏蕊一邊蹲身行禮,一邊解釋說:“回爺,您走了不久,魏珠就來了府裡傳旨,直接點了奴婢的名兒,命奴婢坐府裡的馬車,跟著聖駕一起來了木蘭圍場。”
柱暗暗心驚不已,杏蕊是他身邊的通房大丫頭,康熙卻親自點了她的名。
這意味著啥?其實是不言而喻的。
半年多了,柱一直沒有碰過女人。現在,既然杏蕊就在嘴邊了,他哪裡還忍得住?
沐浴的時候,柱就在浴桶裡,辦了杏蕊。
第二天早上,魏珠帶著幾個小太監來了。
“上諭,搗毀羅剎國賊巢,功勳卓著……著柱委署御前一等帶刀侍衛,授三等阿思哈尼哈番(男爵),賜號驃勇巴圖魯,欽此。”
柱接了旨後,吳江還是和以往一樣,暗中給魏珠塞了一張兩千兩的銀票。
魏珠的人品不怎麼樣,但是,收錢就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