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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康熙雖然把隨軍火器營的指揮權給了柱,卻不許柱干預炮甲們的日常訓練。
沒辦法,康熙的疑心病犯了之後,驚人的固執己見,很難糾正。
小策凌敦多布,手舉著繳獲的羅剎國的單筒望遠鏡,仔細的觀察著清軍的陣勢。
在準噶爾汗國內部,一直有個說法,大策凌善謀,小策凌悍勇。
說句心裡話,在既往的兩軍野戰之中,準軍勝多負少。
這是因為,準噶爾汗國,正好卡在了陸上絲綢之路的咽喉上,可以從西邊搞到不少的火器。
小策凌率領的這部騎兵裡邊,就有兩百名火繩槍兵,火槍兵和騎兵比例達到了驚人的一比五。
正因為這兩百名火槍兵的存在,面對柱走走停停的行軍狀態,小策凌等不及了,索性不設埋伏,正面來迎戰清軍。
在策凌的隊伍之中,除了兩百名火槍兵是正經的準軍之外,其餘的八百騎兵都是喀爾喀南右旗的叛軍。
叛軍首領孛兒只斤·雅庫,看著清軍齊整的隊形,心裡就有些犯嘀咕。
“敏罕那顏,清軍列陣的距離太遠,這一仗怎麼打?”
雅庫這麼問,就是不想先衝出去送死。
敏罕那顏,準軍的千戶長也。百戶長,則為札溫那顏。
小策凌的哥哥,大策凌則是土綿那顏,也就是萬戶長。
也許是看不順眼雅庫的守財奴模樣,小策凌傲氣的說:“哈布遜汗,你們在兩翼,我們在中間,咱們齊頭並進,可好?”
雅庫最怕的,就是打頭陣的當炮灰。現在,小策凌願意帶著火槍兵,充當進攻的主力,他自然是沒有任何意見的。
草原上的汗王們,個個都尚武。雅庫敢稱汗,也不太在乎清軍來打他。
因為,西寧的清軍,即使收復了喀爾喀南右旗,也不可能在草原上待太久。
於是,小策凌帶著他的二百火槍兵居中,雅庫的騎兵部隊則一分為二,五百人跟著他一起前進,三百人依舊留在丘陵上。
充當預備隊的精銳騎兵,趁兩軍交戰正酣之時,突然殺出來,打敵人一個措手不及,是蒙古人戰的固有習慣了。
由於財大氣粗的緣故,柱的隊伍裡,哨長(排長)以上的軍官們,人手一支單筒望遠鏡,一柄手槍,外加一把指揮軍刀。
蒙古人氣勢洶洶撲來的大動靜,柱手下的軍官們,也都看得很清楚。
這還是武衛營的將士們,頭一次和敵人正面戰。
俗話說的好,是騾子是馬,必須拉出來溜一溜,才知道誰是誰?
蒙古人逼上來了,已經見過血的武衛營官兵們,絲毫不見驚慌之色。
反而是,綠營兵和義勇鄉兵裡,有不少人緊張的臉色發白,身子微微發顫。
柱沒有去搭理綠營兵和鄉兵。這些雜兵們,起的不過是輔助用罷了,沒必要太過於關注他們。
隨著蒙古人越來越近,柱派人去命令奢定,只要敵人進入到子母炮的射程以內,就可以一起開炮了。
只是,令柱沒有想到的是,小策凌異常之狡猾,在兩軍相距大約五百米的時候,居然停止了前進。
柱摸著下巴,略微一想,不由笑了。
很顯然,敵人已經看見了他的火炮,故意停在了子母炮的射程之外。
叛軍沒有火炮,柱的手下全是改進過的狗鎖燧發槍,有啥可怕的?
“傳我的命令,敲軍鼓,武衛營前軍,線列展開,全線出擊。”
“是。”
一直待命的傳令兵,接了柱的命令之後,撥馬就賓士了出去。
前軍的總指揮官,是營長呂武。
接了柱的命令之後,呂武當即拔刀出鞘,厲聲下令:“全體都有,槍上肩,展開戰鬥隊形,勻速前進。”
見清軍動了,小策凌得意的一笑,說:“哈布遜汗,金狗上當了。”
“哈布遜汗,等金狗靠攏過來的時候,帶上你所有的人,全面包抄金狗的右翼,則金狗必敗。”
老奴建國後金,準噶爾汗國一向不承認大清是整個中原之主,所以,小策凌故意蔑稱清軍為金狗。
“好勒。”
雅庫歡喜的笑了,傻子都知道,正面迎敵的損失最大。
側翼進攻,就不同了,可進可退,極難被全殲。
商量妥了之後,小策凌看出雅庫的竊喜之意,不由暗暗冷笑,蠢驢一頭。
傻子才看不出來,雅庫想最大程度的儲存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