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配有座兒!
曹家和佟家,無論權勢還是地位,有如天壤之別,根本就無法相提並論。
更何況,曹顒的叔父曹荃,暗中放印子錢,逼死了漢軍旗人的天大把柄,還捏在慶泰的手心裡呢。
人在屋簷下,誰敢不低頭?曹顒只得捏著鼻子,把玉柱當活祖宗供著了。
玉柱絕不是驕狂跋扈的性子,他側身避過了曹顒的請安,客氣的拱手說:“曹公子太過客氣了,你我年紀大致相仿,不如就以兄弟相稱吧?”
曹顒非常感激玉柱。玉柱若是把他看作包衣奴才,他哪怕再不舒服,也只得捏著鼻子認了。
可是,玉柱卻偏偏要以兄弟相稱,這就是大大的賞臉了。
當下,兩人序齒之後,曹顒生於康熙三十一年,今年剛滿十三歲,比玉柱小了一歲多。
“曹顒拜見兄長。”曹顒長揖到地,順勢坐實了弟弟的身份。
玉柱親手扶起曹顒,溫和的說:“賢弟太過多禮了,坐下說話吧?”
曹顒此來有兩件大事,一是請慶泰出席曹家孫老太君的壽宴,一是為了曹荃放印子錢,逼死漢軍旗人的命案。
在這座江寧城中,地位最高的地方官員,除了江寧將軍,就是兩江總督了。若是兩人聯銜上奏摺,照例,由江寧將軍領銜出奏,而兩江總督的位次居後。
曹家可是正白旗下包衣阿哈。專門管旗人事務的江寧將軍,都沒有在孫老太君的壽宴上露面,曹家根本就丟不起這個臉面。
現在,慶泰居然稱病不出。曹顒咋摸著,慶泰是真不想去了,就只能退而求其次,當面拜請玉柱赴宴捧場。
玉柱對曹家迎接康熙的大觀園很有些好奇,正打算去園子裡逛一逛。他也就沒有多作推託,爽快的答應了。
曹顒不禁一陣大喜,趕緊連聲道謝,態度恭敬的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