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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人臣所應為,湯炳不敢明言罷了。
湯炳謹慎,柱也很是沉得住氣。他壓根就沒有說,康熙讓南書房的大儒們,重新閱卷排名次的事。
成大事者,必須管得住嘴巴,少說多聽。
當今之世,萬言萬當,不如一默。
湯炳心裡高興,師徒相談甚歡,就留了柱用午膳。
士大夫之家,食無語,筷無聲,嘴不響,乃是基本禮儀,勿須多言。
膳罷,漱口擦手之後,湯炳端起香茗,略飲一口,笑著說:“你既為案首稟生,老夫也沒有太多的東西教你了。不過,老夫的師弟,現任提督江南學政的何子昌,於科舉之道,確有獨到見解。老夫打算修書一封,你帶去找他,跟著他學習一段時間,長長見識,如何?”
這是完全沒有見外了。
湯炳既然真的把柱當成自己人看待,柱自然不會拂逆好意,當即大禮謝了師恩。
“今年是鄉試年,你只須趕在府學歲考之前回來即可,千萬別耽誤了秋闈。”
湯炳心細,再三提醒柱,別忘記了大事。
和院試不同,鄉試考的主要是眼界。繼續悶頭苦學,已經不能適應形勢了。
湯炳覺得,雖說鄉試不黜落院試的案首,但是,事無絕對。若是柱考砸了,也不是沒有落榜的可能性。
讓柱馬放南山的等著鄉試中榜,絕對不是湯炳的風格。
江南省,乃是國朝文盛之地。湯炳讓柱去那裡求學,目的就是想告訴他:山外有山,人外有人,不得驕傲自滿。
外出求學,乃是正經大事,李四兒即使再捨不得兒子,也只得含淚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