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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視於孫承運摟著雪娘喝交杯酒的放浪形骸,趙東河藉著酒勁,就把難事兒說了。
原來,趙東河納了本縣大商戶林家的嫡長女為妾,又和林家一起做生意,很是撈了一些錢。
不曾想,生意做得正是風聲水起的時候,林家不知道怎麼的,得罪了八旗步軍營的參將羅興阿。羅興阿找藉口,連同貨物,帶上趙東河的準小舅子,都給捉了去。
如果不是事情緊急,趙東河也不至於在考前三天,還要約柱來吃花酒。
柱是個格外沉得住氣的人,他沒馬上表態,而是在心裡盤算了一下。
如果按照一般的辦事邏輯,他應該先推託一下,再搞幾個來回的拉距戰,得的好處,自然不會少。
但是,除了多收一些錢、女人和田產之外,並無太多的好處。
柱並不缺錢花,與其為了三瓜兩棗的好處,寒了趙東河的心,不如索性展示一下,他二爺強悍的實力!
“來人,去八旗步軍營裡,找參將羅興阿過來,就說我請他喝酒。”
柱一聲吩咐下去,大管事胡彪馬上拿了隆科多的名帖,帶著幾個長隨,騎快馬去找人了。
趙東河目瞪口呆,孫承運也看傻了眼,難道不應該先稟了隆科多,徵得隆科多的許可,再發話下去麼?
兩個人再看柱的眼神,就與此前,迥然不同了!
大家都是場面上的明白人,柱二話不說,徑直當了隆科多的家,做了隆科多的主,已經充分說明了問題,哪裡還需要畫蛇添足的解釋什麼?
二爺,牛逼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