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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全感。
陳舒掏出了手機。
這些天他倒依舊有關注群主的訊息,最先幾天關注得頻繁一些,後面就懶怠了,也是最先幾天最為擔心,到後面就進入了情感麻木狀態,究其原因,一方面擔心也無用,一方面可能和群主關係也沒那麼密切。
現在依然沒有群主的訊息。
並且早在很多天前,國內外各大媒體和網路平臺上便陸續有人爆出,那位失蹤的軍官便是益國皇室最末一代的直系繼承人。
國內網友基本對此表示極度憤慨。
一方面他們覺得孟浩然是為國家出征,且很低調,出戰前未有過宣傳,失蹤後國內新聞也對他皇室子弟的身份隻字未提,這種行為本身就是很能博取好感的,自然也對這樣一位戰鬥英雄的失蹤而感到無法接受。另一方面,他們覺得這已經關乎國家尊嚴,是對益國皇室、政府乃至全體國民的挑釁,希望出動大軍,找回皇孫,也擊殺那位膽大包天的九階修行者,找回國家尊嚴。
甚至在靈宗、佛門、道門等宗門的官方號下,每天都有網友留言,請求這些頂級宗門的大佬出動,誅殺賊人。
國外網友討論得更多的則是,大益皇室在主動放下對國家的控制權後,現在究竟還剩下多少本錢?這個綿延八百年的超級帝國到現在是否還屬於孟家?皇室是否還有曾經睥睨天下的力量?
討論得激烈得很。
“啪~”
臥室的燈暗了下來。
床墊彈簧發出輕微的響聲。
想來清清也睡下了。
陳舒吸了吸鼻子,能聞到一股熟悉的清香,他將手機螢幕扣在胸口,在黑暗中睜著眼睛,問道:“你什麼時候開始修行這個的?”
“今早。”
“有收穫嗎?”
“有。”
“什麼收穫?”
“快樂很美好。”
“你要修幾天呢?”
“三五天。”
“這麼短?”
“我不是天人,也不是那些近似於“神”的秘宗前輩,在我的生命中,大多時候,喜悅的情緒都並未缺席。”寧清也在黑暗中睜著眼睛,平躺在床上,枕著陳舒的枕頭,蓋著陳舒的被子,內心很靜。
“大多時候?那缺席的是什麼時候?”
“沒認識你的時候。”
“寧秘書好會啊……”
“一般。”
“寧秘書謙虛了。”
陳舒都差點被她搞不會了。
這時旁邊的床墊傳來一陣聲響,寧秘書翻過了身,翻到床邊,她將自己已經捂熱、快乾了的面膜扯下來,發揮夜人血脈,藉著屋中幾乎不存在的光,硬是將之貼在了他的臉上。
陳舒躺著不動,接受了這個命運,只小聲問道:“你說,群主現在怎麼樣了?是不是在被人吊起來打?”
“不知道。”
“你猜他什麼時候會回來?”
“天人鏡干擾了我們的探尋……你有空還是關心關心你的室友吧。”
“你提醒我了!”
陳舒這些天都把孟兄忘記了。
都怪這些天學習太忙,太費腦子,安排太滿,每天回來時,已經沒有多餘腦力去思考這些。
陳舒開啟飛信。
陳舒:孟兄,近日可還好?
孟春秋:還好
陳舒:我後天回玉京,你幾號回宿舍?
孟春秋:不好說
孟春秋:家中有些事,可能要耽擱
陳舒:近日可有煩心事?
孟春秋:何出此言?
陳舒:關心一下你
孟春秋:多謝陳兄關心,不過陳兄你也知道,我生來就是要自在一生的,無憂無慮,無拘無束,逍遙天地間。你不知道,這寒假裡我每日在宮中品詩喝茶、觀花賞竹,有多自在,怎會有煩心事?
陳舒:羨慕
孟春秋:不早了,陳兄,睡吧
陳舒:好
孟春秋:晚安
陳舒:/嘔吐
孟春秋:/風度翩翩
……
孟春秋放下手機,摺扇亦放在一旁。
他伸手揉揉眉頭,撫平愁緒,耳邊卻又響起了敲門聲,他不得不起身,前去開門。
門外是一個劍眉星目的男子。
“父王。”
孟春秋連忙讓開身子。
男子走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