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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貌就看得出,發育程序也看得出,夜人的成熟期在這個世界的眾多人種中是最晚的。
“但是瀟瀟好像也並不崇尚暴力,都沒有你暴力。”
“?”
“好,你也不暴力。”
“……”
寧清這才收回目光,抿了抿嘴:“也許,也有後天教育的原因吧。”
“也許?”
“也許。”
“還有什麼也許?”
“也許,她並沒有你看起來這麼乖巧。”
“胡說,我的瀟瀟最乖巧了。”
“隨你。”
“唉……”
陳舒露出了擔憂之色,望向不遠處的比武場:“真怕我的小姨子在這裡學壞了。”
“只要你在,她就不會。”寧清淡淡說,“感情是人的束縛,是人的錨,愛情是,親情是,友情也是。”
“有道理。”
陳舒想著,忽然又咧嘴一笑:“你會下圍棋嗎?”
“我只學了象棋。”
“回去我再教你下圍棋。”
“你什麼時候學的圍棋?”
“過年,在靈宗學的。”
“好。”
寧清看向遠處,樹梢上有蟬撒尿。
……
張酸奶和小姑娘並肩坐在樹蔭下,夏日的陽光和蟬鳴都催人入睡,兩人靜靜等待著下午的比賽,忽然,張酸奶似是察覺到了什麼,仰頭看向天上。
大樹枝葉茂盛,長滿氣生根,不知多少年了,陽光從枝葉間透出亮眼的斑點,讓她不由眯起了眼睛。
剛才好像感覺到了雨點。
“好像下雨了……”
張酸奶扭頭對身邊的瀟瀟說。
“……”
小姑娘只斜著眼睛瞄了她一眼,便繼續看桃子與蟬玩耍了。
“真的!”
張酸奶強調。
小姑娘再次扭過頭,平靜看著她,過了幾秒才說:“酸奶姐姐,在萬里無雲的天氣,是不會下雨的。”
“我感覺到了!”
“如果你看過昆蟲世界,你就會知道,這其實是樹上一些昆蟲噴灑的尿液。”
“!?”
張酸奶摸了摸額頭,整個人都不好了。
“不要驚訝,我們從小到大,每年夏天都會在晴天的樹下淋很多次雨。”小姑娘收回目光,繼續看桃子,“類似蟬等昆蟲靠吸食樹上汁液為生,並排除多餘的水分,無毒無臭,只要不在意表面,就無所謂。”
“!”
張酸奶眼睛還是瞪得很大。
過了幾秒,她默默的坐到了一個被樹蔭籠罩、卻又不在樹的正下方的地方去。
“一個在意表面的人。”
小姑娘瞄了她一眼,如此評價道。
剛想著時,忽然眼睛一眯。
一道極其細小的、彎曲的水線落到了她面部。
小姑娘沉默了下,抱起桃子,坐到了張酸奶的身邊。
太陽西斜,下午的比賽開始了。
這一場是兩個武者的對決,由於兩人勢均力敵,實力有多強不好說,但打起來是真的精彩。小姑娘和桃子端端正正的坐在觀眾席上,看得入神,張酸奶則在旁邊講解,往往能點出精妙之處,也算是專業了,旁邊幾個同樣來圍觀的非武者的參賽選手都聽得津津有味。
只是這人有個討厭的地方——
講著講著,她就要表示一句,這些人太弱了。好像全天下除了她自己,別人都是垃圾。
“酸奶姐姐。”
“嗯?”
“我聽說最後的決賽就在你和我姐夫之間,是真的嗎?”
“差不離了。”
“那你們誰更厲害啊?”
“肯定是我啊!看我暴打你姐夫!”
“……”
小姑娘盯著比武場中的兩個武者,眼睛閃爍,默不作聲。
過了好一會兒,她才又問:
“那你和姐姐呢?”
“你姐姐沒報名。”
“誰更厲害?”
“這……不好說……”
張酸奶其實很想說出一句“老子天下第一”,但無論再怎麼狂妄,也不可以罔顧事實——秘宗曾經十來個人嚇得全天下各大宗門膽戰心驚的歷史不是作假的,同階秘宗和其它體系完全不是一個東西。
這世上有些東西就是不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