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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捱得很近,肩膀幾乎貼著,在如此美得不真實的街道上行走著,恍惚間他也好像在做夢一樣。
“清清。”
“?”
“沒事……”
大約十分鐘後。
三人一貓再次並肩站在長安門外。
清清面無表情的站在最左邊,陳舒一手摟著她的肩膀,另一隻手放在已經長高了許多的小姑娘的頭頂。小姑娘手裡舉著糖葫蘆,認真的看向鏡頭,她的動作、表情和幾年前一樣僵硬。
就連站在清清腳邊的桃子的姿勢也和五年前一樣:抬起右爪,低頭做舔舐的姿勢,卻保持著不動。
一個年輕小姐姐在給他們拍攝。
因為收下了一串草莓糖葫蘆,她對照著陳舒給出的模板,拍得很認真。
“咔咔咔……”
連拍了幾十張,生怕沒給老闆拍好。
“你看看。”
“emm……”
陳舒看著小姐姐拍的照片,每張都一樣,站位、距離和角度也都和幾年前那張沒有區別。陳舒開心而又誠懇的對小姐姐道了聲謝,小姐姐這才如釋重負,也露出笑容。
“呼……”
這下這串糖葫蘆才能拿得安心。
“那我走了?”
“玩得開心。”
“你們也是!”
一次友好的交流。
這樣的交流往往能帶來一天的好心情,小姐姐拿著糖葫蘆,哼著歌咬了口,腳步輕快的走遠了。
……
張酸奶站在地鐵站出口,高高仰著頭,眼睛睜得很大,時不時眨巴一下,雖然去年就已經看過一遍了,但此時映入眼簾的畫面依然美得讓她心醉。
直到掛在柵欄上的喇叭開始催促:
“請勿逗留出口!”
張酸奶被這突然冒出的聲音嚇了一跳,反應過來後,罵咧咧的嘀咕兩句,卻還是加快腳步往前走去。
清清和瀟瀟不和她出來看藍花楹,她只得約了以前的室友,其中有一個學姐畢業後留在了玉京工作,她和學姐約的時間是九點鐘,結果一不小心睡過了,她連早飯都沒吃就急匆匆趕過來,結果還是遲到了。
現在都九點二十了。
張酸奶一邊看著手機,一邊往前跑,很快見到了學姐。
學姐打扮端莊淑女,黑長直,挎著一個滴滴兒大不知道有什麼鳥用的小包,可能是買不起儲物法器吧,手上還拿著一根吃得只剩一半的草莓糖葫蘆。
張酸奶停下腳步,咧嘴笑著說:
“睡過了!”
“習慣了。”學姐溫柔的微笑著,然後問,“怎麼沒約你的新室友出來呢?去年我們第一次帶你來看藍花楹的時候不是都說了嗎,今年就由你帶你的新室友來看藍花楹。”
“別提了!她們不和我出來!”
“為什麼?”學姐眼睛眨了下,“是不是你對新室友不好?”
“胡說!我對她們可好了,我出去吃飯還會給她們帶飯,我也沒有一直氣她們,我都壓抑著自己!”
“壓抑著自己……”學姐重複了一遍,然後咬了口糖葫蘆,關心道,“那她們怎麼不和你來?是你的新室友不好相處嗎?”
“也不是啦。”張酸奶下意識的否認了,撓撓頭說,“她們也還是很好相處的。”
“那是她們有事?”
“說來話長,我跟你講,你不知道——”張酸奶迅速來了興致,“她們是兩個親姐妹,長得可漂亮了,尤其姐姐,可能顏值比我就只差那麼一丁點。我們這一屆可能是我們宿舍有史以來的顏值巔峰了,而且她們倆和我一樣都是天才,妹妹今年才十六歲就被特招了,不過唯一遺憾的是,她們倆有天人血統,冷淡得一比。”
“噢是這樣!”
學姐一下就懂了。
“不過她們還是很好相處的,沒有你想的那麼沒有感情!”張酸奶立馬又解釋,“她們出去吃飯還會給我打包,姐姐還給我帶過羊肉湯,哦對,她吃的那個羊肉湯,居然比你們帶我去吃的都好吃。”
“那還挺好呀。”
“就是。”
這時張酸奶又瞄見了學姐手上的冰糖葫蘆,眨巴了一下眼睛:“你在哪買的冰糖葫蘆?好多錢一串?我出地鐵站的時候也看見有賣的,但我不知道好不好吃,怕被坑,就沒買……你這好不好吃?”
“我不知道,別人送我的。”學姐又眨了下眼睛,“但還挺好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