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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更引他注意的是內容和石碑本身。
西州就是西州,現在也叫西州,益國位於中洲,可是為什麼要在這裡寫一個西洲和夜神平倉?
大膽猜測一下——
夜神是個人!他在炒期貨!
說笑了。
這塊石碑陳舒從未見過。
要麼是其他方體沒有類似的石碑,要麼就是官方把它藏起來了,而現在陳舒以這樣的方式進來,自然就被視作有資格接觸到這件東西了。
看大家的反應,多半是後者。
歷史應該是客觀、求實的。
考古工作者無法改變歷史,也許也不能創造歷史,但應該做到不矇蔽歷史,把更趨近於真實的歷史留給子孫後代。
可有些時候確實不能把從土地中挖出的任何東西都公佈出去,因為有一些東西太過於驚世駭俗,或是自相矛盾,或是足以推翻我們熟知的歷史和我們引以為傲的榮耀,衝擊我們的文明。例如我們都把某個人視作偉人,視作共同祖先,我們津津樂道於他曾經留下的那些傳說,我們從這樣的先輩身上汲取民族自豪,可有一天出土了一些東西,讓他的形象徹底顛覆了,那麼這樣的東西可能就不適宜展示給大眾。
對於這樣的東西,我們還是要把它留下去,也必須要把它留下去,只不過不是留給所有人。
會是什麼原因呢?
回去問問陳教授。
陳舒跟著陳教授幹起了活兒。
晚上。
一群人從方體中出來,外面已搭好了帳篷,他們今晚就將在這兒休息,明早睡醒接著幹活,無縫銜接,苦逼得一比。
吃過晚飯,陳舒和陳教授一個帳篷。
陳教授坐在床邊泡腳,轉頭解答陳舒的疑問:“平倉是古代西州傳說中的神靈,大概和聖祖處於同一時期,至於這些石碑上為什麼刻著當時各位神靈的名字,我們也並不清楚。”
陳教授頓了下:“倒是有種猜測。”
陳舒聽出來了。
每個方體都有一塊碑,每塊碑都寫著一位不同的神靈的名字。
“什麼猜測?”
“方體是給這些神靈脩建的。”
“有沒有可能這些方體雖然叫做聖祖方體、但不是聖祖修建的?總覺得箱子裡裝的那些東西有點低端。”
“未知的,一切都有可能。”
“道門不是有人能回溯歷史嗎?”
“回溯聖祖嗎?”
“噢……”
“睡吧,早點起床。”
陳教授出去倒掉洗腳水,擦乾腳便躺上床休息了,他看上去就像一個普通人一樣。
陳舒則還要修行,還要和清清聊天。
忙碌且平平無奇的一天。
直到他睡著後——
陳舒好像來到了一個奇怪的地方。
天空像個半圓形的蔚藍色罩子,將地面罩了個嚴嚴實實。遠方地面被塵土霧氣模糊了,隱約看得見一座城市的輪廓。
城市的背後是一片連綿高聳的雪山,還沒天黑月亮就出來了,夕陽將雪山頂上染成了紅色。
這幅畫面讓陳舒覺得有些眼熟,卻如何也想不起來。
忽然有一道聲音傳入耳中:
“何當共剪西窗燭?”
陳舒聽完愣在了原地,愣了半晌,緊抿著嘴一言不發。
“何當共剪西窗燭?”
“……”
“何當共剪西窗燭?”
“……”
陳舒仍然保持著沉默。
此後聲音再未出現。
時間好像變得很漫長。
……
醒來時的陳舒感到十分奇怪,他記得自己做了一個奇怪的夢,卻又記不得夢見了什麼。
扭頭看了看身邊,陳教授的床空的。
起床穿戴好,走到外頭,陳舒頓時得知,不止自己一個人做了這個夢。
只見石教授和劉教授一臉凝重,其中石教授對劉教授說:“我也好像做了個夢,但是什麼也記不得了,這種情況幾年前發掘玉京方體的時候好像沒有出現過吧?”
“沒有出現過。”
“問問那三位呢。”
“我問了那三位,他們也一樣。”劉教授說道,“他們也非常重視,估計要從玉京請九階高手和專門的研究團隊過來。”
“哦……哎小陳起床了啊?”
石教授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