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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
他又想起了那天在樓下的時候,“雷老虎”不肯走,說的不是“讓他們給錢”,而是“讓ta答應我們老闆的條件”,只是當時他並沒有立馬注意到這裡面的差別。
惱羞成怒?得不掉就毀到?
保留這個猜測。
陳舒暫時摁熄手機螢幕,扭頭看向身邊認真刷網課的姜來,問道:“你有沒有聽說過一個叫趙浩江的人?”
“哪個趙浩江?”
“沾點黑的、沾點貸款的。”
“認識一個。”姜來老實的點頭,“怎麼了?你惹到他了?”
“多少歲了?”
“好幾十了吧。”
“嘖嘖。”
“怎麼了?”
“他結婚了嗎?”
“不知道。”
“詳細說說。”
“趙浩江,以前社會上混的,聽說最早的時候收小攤販的保護費,被抓進去了,出來又賣過幾天毒。後來政府管得嚴了,他又糾結了一群人開始搞沙土行業,但是搞得也不大。近幾年沙土也查得嚴了,以前那套行不通了,他們基本也做不了了。後來有段時間一直幫人催賬,現在聽說自己也搞了個貸款公司。”
“他們本身就搞催賬?”
“是啊,只是分開而已。很多本地小公司都這樣搞的,貸款的是貸款的,催賬的是催賬的,出事了就把催賬的推出去。只有大公司業務實在太廣,才外請催債團隊。”
“倒真的和孟兄說的一樣,斷了一行,又來一行。”
“你找的就是他嗎?”
“是吧?他個人水平怎麼樣?”
“什麼水平?”
“能不能打?”
“以前是武者,後來有錢了應該轉了武修吧。我也不清楚,大致猜測一下,應該在四階左右。可能靈海沒到四階,但武者水平肯定到四段了,畢竟他都混了好幾十年了。”
“手下的人呢?”
“大部分很普通……”
“這樣啊。”
“平常他們都是欺負欺負老百姓,真正硬的人他們不會啃的。”姜來瞄著陳舒,補充著說,“但是他可能有私藏武器。”
“知道了。”
“你問他幹什麼?”
“陳兄你該不會惹上他了吧?”孟春秋在旁邊聽了老半天了,心癢得很,連忙問了出來,“你可不要做傻事啊,那些亡命之徒可不是那麼好對付的,還是那句話,給我說,只要你佔理,我都能給你擺平!”
“孟兄多慮了。”
“你可別逞能啊!”
孟春秋有些緊張的看著陳舒。
上天保佑,聖祖保佑,太祖皇帝保佑,佛陀保佑,天尊保佑——
室友一定要出事啊!
該是我孟春秋站出來的時候了!
“沒有。”
一句話讓他的臉色灰白下來。
“那你為何……”
“我看他有點不順眼。”
“唉……”
這種感覺就像空有一身本領卻無從發揮,腰纏萬貫卻無人發現,真是太難受了——何時才能輪到我孟春秋大放光芒呢?
孟春秋繼續看書。
陳舒打著呵欠。
有時候,熟視無睹就是罪過,袖手旁觀,很不應該。
見不公不允敢於面對,方為少年。
沒有無路可走,也遠沒有被逼到“非這樣做不可”的地步,都沒有,只是想這樣做,單純的想這樣做——見證她的出事,又見證她的墜落,這本就是一種妙不可言的緣。
想做就做。
這才是遊戲人間的正確方法。
陳舒再次按開手機,進入古修群。
青菜可可:大佬們
奶奶總說:咋?
無名人士:怎麼了?青菜師妹。
好傢伙,你倆得有多閒?
青菜可可:你們對“速借網貸公司”有什麼瞭解嗎
無名人士:沒有什麼瞭解,但是聽說前幾日有個玉京學府的姑娘跳樓了,好像就和他們有關。
無名人士:真是可惡!挺好的一個姑娘,這一生就這麼被毀掉了!
奶奶總說:咋?
青菜可可:我就好奇這個事情,你們有什麼深入的瞭解嗎?
無名人士:看新聞了解了些許,深入瞭解談不上。
奶奶總說:咋?
青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