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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乾淨很文靜的裝扮。
戴著口罩,輕揹著手,站得很直。
她是身後就是夕陽的餘燼。
“美女,在這等誰?”
陳舒剛走近她,她就從身後拿出了手,一個直拳。
“嘭!”
“暴力!”
陳舒揉著胸口對她說:“你還說瀟瀟打人是我教的,你讓別人來說,肯定都說是你教的!”
寧清取下口罩,好生收好:
“我沒教。”
“她耳濡目染!”
“……”
“看!你沒話說了吧?”
“關我什麼事。”
“還狡辯。”
“嘁。”
“你怎麼跑來找我了?都不提前給我說一聲。”陳舒邁步往前走,“你怎麼知道我會經過這裡的?”
“猜的。”
“這也能猜?那以後我不都沒有隱私了?”陳舒做出很怕的樣子,“瑟瑟發抖。”
“你撒那麼多謊,我哪次拆穿了你?”
“我沒有。”
“又多一次。”
“……”陳舒撇撇嘴,“吃晚飯了嗎?”
“吃了。”
“那我帶你去逛運動場吧,晚上有很多小情侶在運動場散步的。”陳舒頓了下,“咱們也假裝咱們是小情侶。”
“好。”
夕陽的餘暉也漸漸黯淡了,晚霞徹底褪色,天邊的顏色卻變得更加清美,亮起了第一顆白星,下弦月掛在另一邊。
運動場非常熱鬧,中間有人在打球,跑道內圈留給夜跑者,外圈則滿是散步的人。
陳舒和清清慢慢走著,問道:“和室友相處得好了嗎?”
“好一些了。”
“真的假的?”
“我不會撒謊。”
“怎麼做到的?說來聽聽。”
“靠我的智慧。”
“可以啊清清!”陳舒拍了拍她的肩膀,肩膀柔軟,毛衣布料也好柔軟,“感覺怎麼樣?”
“你手好重。”
“和室友好好相處的感覺怎麼樣?”
“還行。”
“再接再厲呀。”
“我打算出去找房子了,找個院子。”
“以後住不住寢室想好了嗎?”
“再說。”
“……”
運動場邊角的大燈也亮了起來。
週四,靈安學府。
寧清這一天也是滿課。
上午是《理論天體學》和《宇宙觀測學》,下午第一大節是《宇宙學和星系形成》,第二大節是《宇宙輻射與靈力》,寧清上完下午第一大節,馬上就來到了第二大節的教室,坐在了第一排。
這堂課的老師叫歐元公。
很小的時候她就看過歐元公老先生著作的科普類書籍,並勾起了對宇宙的極大興趣,一直到成年,最終報考這個專業。
這是《宇宙輻射與靈力》的第一節課。
全班四十個人,只能說剛好招滿,沒有擴招。但教室裡的人絕對不止四十個,有其它專業的同學來蹭課。顯然,無論是神秘的宇宙還是德高望重的歐元公老先生,都深深吸引著一些年輕人。
老先生端著水杯走了進來,他已頭髮花白,臉上顯出老人斑。
作為一個修行者,通常來說一直到靈衰之前都將保持人生中的最好狀態,這說明老先生已經臨近靈衰了,大限將至。
靈衰是很痛苦的,修行等階越高就越痛苦,它是修行者的晚年,也是修行生涯中最可怕的劫難。伴隨著一系列症狀,被靈衰折磨的修行者往往會以比普通老人更沒有尊嚴的方式死去。
在古代,人們對它毫無辦法。
以至於很多修行者選擇跳過這個階段,在大限將至時把徒弟子女叫到身邊,告訴他們自己要死了,然後說死就死了。
痛苦倒是其次,主要是失去尊嚴。
現代在這方面取得了很大進展。
如果是低階修行者,靈衰基本可以說已經被攻克,只要定時用藥,除了會在這幾年裡衰老,能夠保證你的正常生活。
如果是中階修行者,視個人情況不同,可能需要長期醫療監護甚至一直住院,能大大減少靈衰症狀。
至於高階修行者,就算投入大量成本,收效也是不高的。
加上晉升高階太難,投入與回報逐漸不成正比,同時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