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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還不是個修行者了
“一番番青春未盡遊絲逸……
“思悄悄木葉繽紛霜雪催……”
下弦月已只剩下一絲了,從二樓看去,掛在柿子樹的頂上。
陳舒嘴上哼著忘了叫什麼名字的歌,帶著一點戲曲味兒,他覺得自己唱得好極了,韻味十足,一邊自我陶醉一邊在房間中點上蠟燭,是從臉上能看得見的好心情。
“篷……”
一疊剛洗淨的浴巾落在床上。
“啪~”
一小包滑溜溜的液體。
寧清面無表情的坐在床邊,偷偷瞄他。
“你說相思~~
“賦予誰誒~~”
一篷花瓣灑在床上,帶來溫柔的香。
寧清默默瞄著,那是她種的花。
“別緊張。”
陳舒轉過頭來對她說:“我會很溫柔的。”
寧清抿了抿嘴,終於開口了,聲音平穩依舊:“看來你很熟練。”
“沒用的。”
陳舒像是識破她的計倆,笑眯眯的搖頭:“無論你說什麼,我今晚都要把你給睡了。”
寧清輕抿著嘴,不出聲了。
只見陳舒伸手一指——
啪嗒一聲,屋內便熄了燈。
只留下燭火在搖曳,將影子投在牆壁上、窗簾上,影影綽綽,搖晃不止。
……
清晨的小區好安靜。
蟬還沒有開始鳴叫,城市裡的噪音也侵擾不到這裡來,沒有一點喧囂,唯一能聽見的,就是鳥叫聲了。
房間裡溫度很低。
陳舒躺在床上,全身面板與被子親密接觸,貪戀著被窩裡的溫暖,同時睜著眼睛,眼巴巴的看著前邊。
清清已經拋下他起床了,坐在床邊上,正背對著他穿衣服——普通的一件白襯衣,遮住了只能用完美來形容的後背與腰間往內收縮的驚豔曲線,她低著頭,不疾不徐的繫著釦子。
“清清。”
陳舒忍不住喊她。
“嗯?”
“清清。”
“怎麼了?”
“清清。”
“說。”
“清清~”
“有病吧你。”
“清清,來讓我再抱抱。”陳舒朝她伸出雙手。
“……”
寧清頭都沒回一下,繫好釦子,便起身走了出去,只給他留下一句:“起床後把床笠和被套拿去洗了,乾淨的床笠被套我放在衣櫃裡的,順便換上。”
開門聲,關門聲。
只留陳舒躺在床上,暗自搖頭。
重身欲剛一修完就不理人了,這跟用完就扔有什麼區別?
真是冷酷無情。
……
小姑娘大清早的又在院子裡踱步,面色嚴肅,繞著圈圈,這是她獨特的思考方式。
走著走著,忽然停在柿子樹旁,仰頭盯著樹梢上。
兩隻雀子並排站著,梳理毛髮。
說來這兩隻雀子也是神奇,小姑娘記得自己第一次來這裡的時候,它們就在樹上吃柿子,這麼一晃,好像都要四年過去了,它們竟然還在這裡。
不知道是不是四年前那兩隻。
或者換了兩隻了?
只有姐姐知道。
但是小姑娘也不想去問。
姑且就當它們還是四年前那兩隻吧,那樣就和它們認識很久了。
旁邊廂房上傳來一些動靜。
小姑娘扭頭看去。
這邊廂房是平頂的,姐姐在上面種了適合垂吊的藤本月季,枝條順著垂下來,零零散散開著一些花。上面還安裝了一個很長的晾衣架,姐夫正在那裡晾床笠和被套,桃子跟著他走在房頂最邊緣,也不怕摔下來。
“……”
小姑娘陷入思索。
隨即仰頭看了眼天。
今天好像是個大晴天呢……
乾脆我也去洗!
於是在這個早上,床笠被套掛滿了屋頂,一陣風吹過來,滿是洗衣液的馨香。
……
趁著清清開始修無身欲,陳舒毫不猶豫,直接回了學校。
掏出一卡通,刷開宿舍房門,屋裡的空氣裡還殘留著飯菜的味道,門口還放著兩個沒扔的垃圾袋,裡面裝著有商業街快餐的塑膠盒,好像是什麼燒臘飯。
還沒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