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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回春堂中的病人為何如此之多?”只見藥堂中擠滿了傷患,陳九嶽掃視一圈,發現多是摔傷,或是毒蟲猛獸的咬傷。
“陳公子有所不知,這恆順坊中的老少爺們,大都是採藥為生,登高山躥密林,極易受傷!”尤平安為陳九嶽解釋道。
“尤伯,你怎還親自來了,有什麼事情喊一聲不就行了!”而就在這時,一名留著長鬚的中年男子從藥堂後面走了出來,滿臉熱情的對尤平安招呼道。
“沈大夫,這位是鐵骨堂派駐來的陳公子,今後一段時間,就先請你代為招待好陳公子。”尤平安介紹道,“陳公子,這位是回春堂的管事沈青大夫,也算是老太爺的弟子,您今後有什麼事情,直接吩咐一聲就行!”
沈青雖然不是江湖中人,卻也知道鐵骨堂在九江郡中意味著什麼,自是不敢得罪,連忙請幾人入內。
而當沈青從尤平安口中,得知老師尤益初過世的訊息後,頓時掩面痛哭,也顧不得招待陳九嶽了,告罪一聲後,拉起尤平安就登車朝著尤府奔去。
恩師如父,他雖然只是尤益初的記名弟子,可也是要去跪棺守喪的。
“陳公子請勿怪罪,岳父他雖然只是尤老家主的記名弟子,但是岳父一直把老家主當做父親看待,此時突聞噩耗,自是心如刀絞,有失禮數!”沈青走後,一名叫劉嚴的青年男子代為招待。
劉嚴年約三十,長相普通,卻顯憨厚老實,其不光是沈青的得意弟子,更是他的上門女婿,已經得了沈青的八分醫術真傳,沈青不在之時,回春堂裡一干事宜都是劉嚴代為管理。
“沈大夫心繫恩師,此乃人倫,有什麼好怪罪的!”陳九嶽搖搖頭,“我看前院病人眾多,劉大夫不用管我,我不通醫術,但如果有什麼我能幫得上忙的,直說無妨!”
“哎!好!”劉嚴站起身來,但好像是想起了什麼,臉上頓時露出遲疑之色,猶豫半晌後對陳九嶽道,“陳公子,我這裡這還真有件事情想要麻煩你一下!”
“劉大夫請說。”雖然是堂中派來駐守,但陳九嶽也不覺得自己就高人一等。
“我有一位名叫曹凱平的師兄弟,在遊音坊吃飯時,跟人發生了衝突,現在人被扣下了!”
“今日前廳傷者眾多,岳父不在,我又著實走不開,而且陳公子您來自鐵骨堂,說話肯定比我有用的多!”劉嚴臉上露出難色,“所以我想請陳公子能夠替我去把凱平撈出來!”
曹凱平被扣之事,劉嚴自然不敢告訴沈青,但是他自己又僅僅是個沒什麼權勢的大夫,遊音坊裡都有著深厚背景,他去撈人又怕說不上話。
“遊音坊?”陳九嶽聞言眉頭微皺,這坊市是冠絕整個揚州的尋歡作樂之處,一個大夫在大白天不給人醫病,卻去那等場所,實在令人心中生不起好感。
“咳咳!”似乎是看出了陳九嶽臉上的不悅之色,劉嚴連忙為好友辯解道,“曹凱平和我是發小,他是有大本事的人,醫術遠超於我,甚至岳父他老人家都直言自愧弗如!”
“哦?”陳九嶽聞言有些驚訝,按照劉嚴所說,這曹凱平年紀也就二三十歲,可是醫術就已經能夠比擬沈青,著實不一般。
“曹凱平和我是發小,小時候都曾是回春堂的學徒,而且資質遠超過我,草藥、醫方都是一學就會,還能舉一反三!”劉嚴臉上露出一絲難色,“但是十三年前,我和他因為一些事情鬧了彆扭,他一氣之下就離開了揚州!”
“半個月前,曹凱平終於回來了,他這些年遊轉多州,甚至還去長安拜師學醫,一身醫術神異無比!”劉嚴開口道,“我這兄弟什麼都好,就是好喝花酒,但是陳公子,他是真有本事的!”
“好了,我知道了!”陳九嶽點點頭,最終還是應下此事,他今後一段時間都要在回春堂打交道,些許小事也不好拂了對方面子。
而且,陳九嶽向來能夠容忍有本事的人,有大才者不拘小節。
“嶽哥,我打聽過了,這劉嚴和曹凱平當年是因為一個女人才鬧翻的。”前往遊音坊的路上,劉嚴排了一名小廝帶路,錢五豪則是很快就把當年事情的來龍去脈打聽清楚。
“女人?可是沈青之女?”陳九嶽挑了挑眉。
“正是!”錢五豪點點頭,“沈青之女沈聰玲當年也是遠近聞名的美人,劉嚴和曹凱平自然也是心中暗慕,可是沈聰玲當年沒有選擇資質過人、相貌俊美的曹凱平,反而是和普普通通的劉嚴成婚。”
“深受打擊的曹凱平自然難以接受,於是不告而別,直到半個月前才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