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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中年男子兀自踹了少年一腳,這才氣哼哼的離去。
“哎喲,不買就不買,怎麼能打人呢!”老太太心善,就加快了步子想要將那少年扶起。
陳九嶽見狀,兩步跨過去,一把就把少年拎了起來。
“多謝大爺!”少年道謝後,連忙把地上的石頭撿起,寶貝似的打量一番,生怕剛才被摔壞了。
陳九嶽見此,心中也有幾分相信剛才少年所言,這塊石頭還真可能是一塊流星隕石。
“拿過來給我瞧瞧。”陳九嶽伸手接過漆黑的石頭,入手的瞬間眉頭卻是微動,這塊石頭約莫半個巴掌大小,而且稜角十分規整,就是一個十分標準的正方體。
而且拿在手中,其手感分量竟然比木頭還輕!
陳九嶽心生疑惑,莫非自己猜錯了,這真是一塊人工製造的假貨?
陳九嶽暗自搖頭,捏著石塊的手掌暗自發力,下一刻心中卻是猛然一跳,這塊黑乎乎的石頭竟是絲毫無損!
陳九嶽磐石臂大成,五指之間千斤巨力,不要說石頭,就是生鐵,也能捏出指印來!
“非是凡物!”陳九嶽心中閃過一個念頭,隨即神色如常的對少年道,“罷了,小小年紀也不容易,這塊破石頭幾個錢,我要了。”
“要不五百,額不,三百文?”聽見陳九嶽的話,少年郎頓時大喜,隨即皺眉遲疑著報出一個自以為的大價錢。
陳九嶽從錢袋中掏出半兩制的小銀錠扔個過去,少年手忙腳亂的接過銀兩連連道謝,便歡天喜地的離去了。
“花這麼多錢,就買這麼個破石頭!”老太太節儉了一輩子,有些心疼的說道。
“不妨事,我看這個石頭有些眼緣,到時候做個印章,或是鎮紙,都不虧!”陳九嶽隨口解釋道,心中卻隱約猜測,這塊堅硬異常的隕石,是否能夠成為打造神兵利器的材料!
春風閣是鐵身幫的產業之一,同時也是義父時廷友負責打理的一座酒樓,在整個西沙城都算是頂尖規模的了。
“陳爺,您來了!”春風閣的趙掌櫃老早就讓夥計在門口候著,看見陳九嶽攙扶著老太太過來後,連忙跑上前去,帶著一干夥計一同作揖大聲道,“老太太,祝你福如東海壽比南山,年年有今日,歲歲有今朝!”
管事兒的,跑堂的,掌勺的,打荷的,男男女女三五十人,陣型有序,顯示是特意排練過。
“哎!好好好!你們有心了!”老太太見狀,頓時樂得眉開眼笑,陳九嶽見奶奶高興,便從袋中掏出五兩銀子,分賞給一干夥計。
趙掌櫃見了也不推辭,反而興高采烈的收下,“多謝陳爺!今天我們大傢伙,就都沾沾老太太的瑞氣!”
“陳爺,老單侯亮他們已經在雅間等候,老爺他一會就到!”趙掌櫃口中的老爺,自然就是時廷友。
兩人進入包間,單乙、侯亮和伍家三兄弟又是一番慶賀,還將各自準備的禮物獻上。
“老姐姐!你這精神頭,我是比不上了!”單乙當年便跟隨著陳九嶽的父親打拼,是真正值得信任的老人,也是把陳九嶽當做自家晚輩看待。
正當幾人閒聊時,雅間的大門被人從外推開,一名身著青衫的男子走了進來,正是陳九嶽的義父,鐵身幫執事時廷友。
時廷友今年四十二,長相普通,身材瘦削,本該是練武之人的巔峰期,卻是一頭銀灰色長髮,整個人看上去竟是比陳九嶽奶奶還要衰老幾分。
“伯母,壽辰安好!”時廷友揮揮手,身後一個和陳九嶽差不多大的年輕男子上前一步,遞上一尊一尺高的玉菩薩。
菩薩像由整塊美玉雕刻而成,玉質潔白剔透,佛像巧奪天工,顯然是名家手筆,價值不菲!
“老太太,祝你日月昌明,松鶴長春!”時廷友身後的男子開口道,此人名叫周銘,是時廷友自小收在身邊的弟子。
“哎呀!怎麼能送這麼貴重的東西呢!”老太太雖然沒有太多見識,可也知道眼前菩薩像的貴重。
“哈哈!我孤家寡人一個,九嶽就是我的兒子,以後我的都是九嶽的!”時廷友伸手拍了拍陳九嶽的臂膀,眼中滿是溫情。
“九嶽見過義父!”陳九嶽上前行禮,對於這個改變自己人生的男人,他還是相當敬重的。
只是看著對方與實際年齡不相匹配的蒼老,尤其是言語之中已經開始考慮身後之事,早就被泯滅了雄心壯志,顯然是已經時日無多了。
之所以如此,也是因為當年三幫混戰時,時廷友受了極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