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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他經過這幾個月的觀察,也得出了一個基本的判斷。這次入關的清軍,並不是核心主力,應該是清軍的偏師。不然也不可能讓滿打滿算成立時間不到半年的新軍連打兩次勝仗,如此來說只要大軍動員到位,將其驅出關外並不是沒有可能。
當陳新甲做南下動員的時候,兗州城的阿巴泰也在訓斥軍將。
“譚泰、讓你帶著六千人馬守河間城,以做大軍後路!結果你丟城棄兵,不但丟了大批軍資銀貨,還損了我四千多戰兵,你知道這是什麼罪行嗎?”看著跪在自己眼前,聲淚俱下講述自己戰敗之事的譚泰,阿巴泰恨不能直接將這傢伙殺了。
“貝勒爺、奴才死罪!所犯之罪死有餘辜!”
“還知道是死罪?來人將譚泰收押、等大軍回盛京後交由皇兄發落。”
清軍對敗軍之將的懲罰力度相當大!像譚泰這樣一下子折損了幾千人馬,還丟了城池和物資的將領回去之後,最輕也是抄家去職,稍微嚴一點就是殺頭之刑。還沒完全擺脫部落制的清廷,等級森嚴、軍法殘酷,也正是靠著這些制度,他們才能在和軍紀渙散的明軍作戰中屢戰屢勝。文明是個雙刃劍,越是文明發達,若是秩序正常自然是沒問題,但要是秩序失常,反而是要比文明程度不夠的社會更為脆弱和容易崩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