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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可就絕了科考之途了。”
“我們想好了,這次去是偷偷的去,若是考不上,回來參加下一次的秋闈。”
“聽說北京的大學甚是好考,你們連北京的大學都考不上,秋闈怕是也無望。”
王福財說的話相當直白,弄的他家老大臉上有些難看。有這麼說自家兒子的嗎?我們是因為考不上舉人才要去北京考大學嗎?我們是為了讀書的理想好不好!
“爹、北京那邊的大學也不是隨便上的,聽牟平那邊的同窗說,貼的榜文明示了,今年北京那邊幾所大學加起來,招的非北直和牟、萊兩縣的生源名額只有四千多,不算師範和軍校的話才三千不到,這其中還有農校生哪,不像傳言那樣好考。”
“三四千名額還不多?咱們省三年才能出多少舉人?”
“哪可是全天下計程車子去考,又不是咱們一省、一州的人考。”
“你少騙爹!說是全天下,能去北直參考的有多少?估計最高也是兩個取一個。算了、看你兩兄弟的樣子,不讓你們去,肯定心中不樂意。去是可以去,但考不上兩個太學院的話,就趕緊滾回家來。休要讀那什麼師範和農學,要種地,咱們家有的是地,用得著去官學學?當教書匠,你們現在就能行,去北京幹啥?”
王福財不大看上北京的大學,一次招收近萬人,他感覺實在是有點水。但讓兒子們去試試水未嘗不是好事,登州眼下這情況,隨時都有可能改旗易幟,兒子們過去佔個位子,並不是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