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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浮起笑意,道:“我也是。”
他自己對感情有很深的潔癖,相親這幾年,很難碰到純粹的人,很多人玩夠了、累了,找個穩定的發展物件,這也正常,但放在沈逸青的評判標準裡卻是減分項,他對“第一個”“初次”這種事很在意。
獨有的、專注的,能引起他強烈的興趣,這種執念,來自男人天生的佔有慾。
要說和其它男性唯一的不同,大約是他的表達很隱晦。
溫又青像參照他的打分表誇溫川:“我哥從小就是別人家父母羨慕的好孩子,我在外面和小夥伴玩瘋了,我哥都還能意志堅定在桌前看書,他還特別聰明,一學就會,要不是我家後來……”
他興高采烈說著,忽而一頓,眼神不太自在,很快又道:“總之,我哥超厲害的!”
沈逸青笑笑:“我知道。”
溫又青聊起哥哥滔滔不絕:“其實……我哥很苦的,他一個人忙前忙後,又要工作又要照顧我。”
沈逸青依然溫聲道:“我知道。”
溫又青:“如果不是為了我,我哥哥現在已經上大學了吧,沒準能考上醫科大,和逸青哥哥在同一個校園裡讀書。”
“醫生?”不用猜也明白是為了溫又青,沈逸青瞭然。
溫又青絮絮叨叨說了不少,將自家哥哥誇得天上有地下無,又感嘆:“要是你們早點認識就好了。”
沈逸青輕聲笑,摸摸他的頭。
溫又青還有滿腹話要說,餘光卻見溫川端著托盤走來,只好收尾,眼睛晶亮,帶著小孩子那種略顯幼稚的祝福和期待:“逸青哥哥你一定要對我哥哥好哦!”
沈逸青還是那句:“知道了。”溫又青連連點頭。
溫川走近,將飲料分給兩人,眼睛彎了彎,問溫又青:“在聊什麼?那麼開心。”
溫又青當然不會說,吸了口薄荷水,眼珠一轉,道:“我跟逸青哥說,我的姓和哥哥一樣,名字裡的青字和逸青哥一樣,像不像你倆的孩子?”
溫川和沈逸青都愣住了。
溫川耳朵跟熱水澆過似的,把雞肉卷塞進溫又青手裡,制止住他胡編亂造:“吃飯吧!”
酸奶水果松餅
溫又青的手術很危險,幸好結果不錯,醫生囑咐他好好休息,不久就可以出院了。
溫川鬆了口氣,轉念又想起家裡的房子。
溫又青出院要做輪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