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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盔甲的,如果私自穿戴盔甲就是違反規定,需要逮捕起來交往中央大聖堂聽取發落。
兩名士兵看起來有些不知所措,也有些興奮。
如果他們能夠逮捕到一個違法禁忌目錄的人,他們絕對是可以升職的,到時候自己的天職也會跟著發生變化,從「士兵」晉升至「士官」,也就不需要受那些長官的氣了。
見士兵將自己攔下,伸手向胸口,將獲得初始身份得到的身份道具取出。
“你叫什……大人!”
士兵還沒有問出下一句話,陳默拿出了身份證明把他們接下來要說的話全部咽回去了,改口尊稱大人。
陳默手中的雙翼武士吊墜似乎有著神奇的魔力,讓剛剛還將視自己為可疑人員、想將自己拿下的每位士兵,態度發生180°的大轉彎,瞬間變得恭恭敬敬。
眼睛卑微而尊敬的盯著自己的靴子,面上莊嚴看不出什麼表情,這幅模樣像是對待某個大人物一樣。
「半獸人殺手」的初始身份比陳默想象得高很多,或者說公理教會對帝國的強勢程度要強很多。
見兩人如同被施展了定身術一樣的候命在一旁,陳默稍微有點享受這種讓他人恭敬對待的感覺了,自己也並非喜歡故意為難他人,對於剛剛兩名士兵的冒犯也輕易原諒。
“退下吧!”陳默不追究的說道。
兩名心裡正在犯嘀咕計程車兵,如釋重負般的後退。
在剛剛兩人見到吊墜的瞬間,整個人像是被壓制住了,這種壓制像是天然的,是來自所擁有天職的順從與畏懼。
這份順從與畏懼從他們長官那裡感受到過,可眼前這位給他們帶來的壓制要比長官強上數倍。
因這種壓制,兩人瞬間明白眼前這名身份不明的,不……神秘的盔甲人是公理教會的人,遠不是他們兩人守門小兵所能夠惹得起的人物,幸好對方不是那種尖酸刻薄之人,否則兩人必定會被脫掉一層皮。
不去管兩名士兵這樣,陳默直身走進城牆圍繞的城鎮。
整齊的黃磚路直通城鎮最中央的大廣場,不少人在街道上行走,他們髮色多為紅色,深紅色到玫瑰紅之間都有,這是維斯達拉斯東域東中部常見的髮色。
這的人無論是貴族還算平民,男性還是女性都有這麼一頭秀麗的紅髮,只是男性的顏色稍微深一點,而女性的髮色更加靚麗。
現在早已過了婦人結群到商店買食物和鮮菜的時間,街上人看起來不多,城鎮的其他人多半是圍繞在飯桌旁。
自己的目標是這座城鎮的教堂,這很好找。
因為教堂不僅大、而且高,剛進城就隱約看到細長的塔尖端,有著十字與圓形組合起來的標誌,這是全鎮最高的建築,就連城主府都沒有這麼高,象徵教會地位高於帝國。
路上的行人見了陳默都會自主避退,為陳默留下一條道路。
考慮到城鎮裡不會遇上什麼敵人後,陳默將證明身份的吊墜項鍊掛在盔甲外,以方便行事。
城門到教堂的距離並不遠,以自己的腳程很快就到了。
在教堂外有一條可供多人並排行走的石板路,兩旁是清幽肅穆的草坪,些許奇怪的雕像分佈其中,以及一棵枝繁葉茂如同巨大車蓋般的銀杏樹。
穿著白色長袍約摸40來歲、臉上有數道皺紋的人,站在白色樓梯石英石的階梯旁,後背挺得很直,手上還拿著一把碎麵包屑,無數潔白羽毛的鴿子圍繞在他腳邊,等待著投食。
當陳默趕到教堂門口時,越過樹梢暖和陽光正好撒在這位看起來像是神職人員的中年人身上。
“天上的眾神指引我們相遇,教會的戰士。”
在陳默靠近後,這位神職人員神棍地對著陳默這麼說。
與此同時,陳默胸前的吊墜發散出微弱的淡光,像是被這句語言引匯出來。
“你是?”聽著對方熟練的神棍話語,陳默內心有了些許猜測,只是需要確認。
“戰士,我是維多塔裡城鎮教堂的教父,名字對於我來說已經沒有意義,我將自己的一切都奉獻給了教會,叫我教父就可以了。”
這人是教堂的神父沒錯了,神棍的話語張口就來。
“你好,神父,我需要進行休整。”陳默直言地說道自己需求,在與半獸人首領進行對戰時,腿部的盔甲損壞得比較嚴重。
長袍神父注意到陳默護腿,似乎經過激烈的戰爭後,承受不了攻擊而發生了崩損的情況。
“戰士,不必顯得這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