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功不，我教你。”
“好學不？”葉子還縮著脖子，膽小，懦弱，又無助，還可憐兮兮。
“好學。”葉木道：“我這段時間在山裡採集靈草，配置出了丹藥。服用後可以幫助修煉……”
“丹藥？”葉子唯唯諾諾，這麼玄乎？
“你就說學不學吧。”
“學。”葉子使勁點頭。
“我教你功夫，你不得和其他人說起，包括爸媽他們。”葉木道。
“嗯嗯。”
“爸媽的年紀大了，今後如果配置出更好的藥，再考慮帶上爸媽一起修煉。”葉木說。
“好的……”葉子抿著嘴，小雞啄米一樣點頭，那漆黑眼眸充滿了期待。
葉木拿出一枚中品洗髓丹，遞給葉子：“直接吞服。”
葉子拿著丹藥聞了聞，一股子濃縮中藥的味兒，特別衝，還有些刺鼻。
丹藥有拇指頭大，直接吞服？
“好臭啊，能沖水喝不？”
“不能。直接吞下……”
葉子咬咬牙，一口丟進嘴巴。
藥入口，腥辣，苦，還有些燒嘴。葉子想吐掉，但見葉木瞪著自己……鼓起勁，使勁吞了下去。
這什麼丹藥啊，太苦了，還辣，燒喉嚨……就像幾十斤中藥熬煮成一碗湯，那碗湯再進行濃縮。滿嘴都是苦澀味道……
丹藥到了肚子裡，像火焰灼燒。
“有毒？”葉子乾嘔。
“忍著。第一次有點痛……”
葉子覺得這句話有點奇怪，但肚子裡灼熱一樣。灼燒感從腹部在延伸……便不多想。
“回屋躺著。兩三個小時，情況才會好轉。別想著把丹藥吐了，那東西珍貴得很，多少錢都買不到。”葉木不放心她，押著葉子進去房間。
“好熱啊。”葉子臉蛋通紅，身體火灼一樣。而且丹藥的口感其差，滿嘴都是濃縮無數倍的苦味……
葉子以前吃過黃蓮，這個口感，就像是在咀嚼黃蓮，再加一把朝天椒，再很多臭臭的草藥。丹藥吞下去，燒心窩子。
“忍著，熬過去就好了。”
“能喝水麼。我口渴……”
“不能。”
十幾分鍾後，葉子滿頭汗水，汗水溼透的頭髮，沾著臉頰……
不過臉色紅潤。
“好熱。”葉子說。
“我去外面守著。”葉木說。
“嗯。”葉子看葉木轉過身，帶著哭腔喊道：“哥，你那個藥，真不是毒藥？”
“慢慢忍著。實在口渴了喊我，我給你送水。”
“好……”
葉木在外面守了一個多小時。
葉子在裡面感受著煎熬，出了好多汗，衣服被汗水溼透了，她自己都能聞到一股子酸臭味……
“哥，我要喝水。”葉子說，聲音沙啞。
葉木燒了開水，還有些燙，給葉子端了一碗進去：“有些燙，慢點喝。”
“哥……我難受死了。”葉子黑黝黝的眼眸，水汪汪。
“這是丹藥在發揮效力。”葉木第一次吃洗髓丹，也是被折騰到死去活來。這丹藥太難吃了，吃了之後還很難受。葉木爸媽年紀大了，估計是不能直接吞下整顆丹藥，現在先教葉子修煉，以後讓葉子教爸媽他們。
“這種丹藥叫什麼名字？”
“煉體丹。”葉木沒說洗髓丹。洗髓丹這個名字，太容易聯想到修仙了。不然容易聯想到煉氣、修仙……
古代就有煉氣、修仙的記載。而關於內功的記載，就更多了。
現在的人很多不相信有內功這個玩意。但這個時代還有老一輩的練家子……
“哥，給我說說功夫吧。”
“嗯。”葉木點點頭，小時候，師父也確實教過自己功夫，並且會給自己配藥材輔助練習。不過那時候年紀小，不懂事，也不肯認真學……
“中華武術博大精深，有傳統養生功夫，還有花拳繡腿，以及正功。正功，大概就是現在人們說的古武術，是殺人技。類似於刀掌，炮拳，太極拳之類的，還有易筋經。”
“太極，易筋經？”
葉木笑了笑：“一個大西瓜呀，切成兩半瓜呀，一半拿給你呀，一半拿給他……可不是這個太極。太極和易筋經一樣，屬於內門功夫。”
“是不是真的哦？”
“當然是真的……”
“那現在怎麼沒聽說古武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