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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凹陷他曾在蘭修身上看過。

——那是腺體缺失的表現。

主管將一根鞭子呈給安朗:“閣下,不妨一試,無論怎麼懲罰也不會露出駭人的蟲甲。”

那雌蟲已經熟門熟路地將自己拷在牆上。

安朗下意識握緊鞭子。

主管繼續介紹道:“成年的新貨,無論是鞭笞、電擊、還是藥物,都不會讓他們返祖化,但是他們又保留了部分覺醒後的身體強度,這意味著他們更為結實耐用。”

“城主即是蘭族,在薩貢託買賣這些新貨,不會給我惹上麻煩吧?”

“閣下說笑了,我們會所在薩貢託已經開了幾十年了。”主管驕傲地挺了挺胸脯,“而且他是永門村的罪蟲,閣下無需有任何顧慮。”

“那就他吧。”安朗把鞭子往地上一丟,“我困了。”

蘭修柔聲道:“雄主今日趕路,早些休息才好。”

他又扭頭看了眼拷在牆上的雌蟲,做足了拈酸呷醋的姿態。

刷卡的自然又是雷利。

為行動方便,他們沒住酒店,而是臨時買下了一棟獨門獨戶的民宅。

尤灼剛將那隻被剜翅的雌蟲安頓好就見安朗後面又跟著一個,他旋即怒道:“閣下的口味真是獨特。”

雷利則是意味不明地看了安朗一眼:“雄主好生休息,我們就在隔壁。”

房間裡很快就只剩下安朗和蘭修兩個人。

安朗累了一天了,做戲對他來說不是一件輕鬆的事情,何況還在冰天雪地裡走了那麼多路。

“殿下。”蘭修輕輕喊道,“麻煩您張一下嘴。”

蘭修跪坐在他面前,兩人捱得很近。

短短几個月,蘭修就長高了些,頭髮也長了,顯出幾分雌雄莫辯的昳麗。

安朗不明所以地看著他,還是乖乖啊了一聲。

就見蘭修用手指點了一點漆黑的藥膏,抹在了他的舌頭上。

舌頭頓時感覺涼颼颼的,被遺忘的痛覺漸漸被冰爽替代。

“你腫麼道我額頭燙到呃?”【你怎麼知道我舌頭燙到了?】

因為含著藥膏不能吞,安朗說話模模糊糊的。

蘭修低著頭,專心地用白布擦著自己的手指。

“殿下喝茶的時候皺眉了。”他解釋道。

“窩以外支幾張得很好。”【我以為自己裝得很好。】

安朗繼續道,他回想電視劇裡傲慢的反派都是這麼做的。

“平時的殿下是不會把茶水吐出來的。”蘭修笑道,“殿下是個很溫柔的蟲。”

“蘭修!裡翁我!裡備合得很嗷!”【蘭修,你懂我!你配合得很好!】

安朗瘋狂點頭,心想自己在蟲族這麼久終於有個完全懂他的蟲了!

蘭修但笑不語,在安朗激動又開心的目光中將白色手帕收到了自己的口袋裡。

——

安朗是被凍醒的。

他一睜眼,就見到樹枝上殘存的霜雪。

他愣了幾秒鐘,直到夜風颳過,讓他快速打了個寒戰。

這不是他們臨時買下的住所!

“殿下醒了?”

似曾相識的聲音從上面傳來,安朗一激靈,連忙從地上爬起。

緊接著他就看見雌蟲傾斜而下的銀髮,在月光下似閃耀的銀河。

“是你!”

安朗不知道白髮雌蟲把他捋出來的意義。

見白髮雌蟲沒有說話,安朗追問道:“這是哪裡?你為什麼要帶我出來?”

白髮雌蟲從樹枝上一躍而下,落地卻輕盈無比,一雙極其瑰麗的白色薄翅從他背後垂落,邊緣泛著如櫻花一般嬌嫩的粉。

見安朗的目光落在他的翅膀上,白髮雌蟲粉紅色的瞳仁帶了點笑意,聲音清淺:“殿下喜歡我的翅膀?”

“呃,沒有。”安朗連忙搖頭,“只是挺好看的。”

“那你想挖下來嗎?”他繼續問道。

聲音又輕又淺,好似情人的呢喃。卻聽得安朗雞皮疙瘩直冒。

“沒有沒有!”

“呵。”白髮雌蟲笑了起來,話鋒一轉,“我聽說殿下一直在派蟲尋我。”

“是有什麼事情嗎?”

他直直地盯著安朗,在那粉色的眼睛裡安朗找到自己縮小的影子。

安朗愣住,他躑躅片刻,思考著怎麼開口。

他一直在尋找未來會殺了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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