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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向走,他便越接近地面。

繩子隨著風甩來甩去,兩人的指尖也觸碰到了幾次。

就在安朗握住雌蟲的左手時,方才被星豸撞斷的一棵樹這才在星豸不斷掙扎帶來的振動中和最後連線在一起的樹皮斷開,經受不住地倒了下來。

沒想到的是,它的枝丫恰好勾住了安朗的繩子,安朗被狠狠地往下一帶。

“嘭”的一聲巨響。

安朗摔倒在地,他卻來不及顧及自己身上的傷,而是猛地抬頭。

雷利!

是雷利的懸浮車撞擊光牆的聲音!

糟了!!!

“雷利!”安朗大叫道。

滋滋的電流聲過後,雷利的聲音響了起來:“殿下,我沒事!繩子被壓住了嗎?現在懸浮車卡在光牆上動不了了!”

繩子確實被大樹壓倒了,安朗連滾帶爬地衝過去想要把纏繞在樹上的繩子解開,卻發現壓倒繩子的主幹十分粗壯,別說他只有一把匕首,就是有把鋸子都不知道要砍多久!

星豸的大螯揮動得更歡快了。

那隻紅瞳雌蟲也衝了過來,想要和安朗一起把繩子解出來。

安朗當機立斷地解開拴在腰上的安全扣,他看了眼雌蟲耷拉在身側的右手臂,上面殘存的硬甲泛著不詳的黑色光芒:“我去引開它,你把繩子割斷了上去吧。”

雷利給他保證過,這根繩子非常堅韌,即使是匕首也要割很久才斷。

只是不知道蘭修不能完全返祖化的手刃要多久才能割開它!

雌蟲用那雙血紅色的眼眸緊緊地盯著安朗,彷彿要將他看穿。

迄今為止,這隻雄蟲的舉動他完全看不懂了。

“你呢?”

這根繩子只有這麼長,若是割斷了一截,在這個分隔區內就再也夠不著地了,若是安朗去引開星豸,他根本來不及回來。

“我有通行許可權,我可以穿過分隔牆去另一個分隔區。”安朗道,他總不能這麼倒黴,一過去就碰到別的星豸吧。

這隻雌蟲雖然沒有通行證,出不去光牆,但是被吊在半空中也不會被星豸殺死,總能等到救援。

他一邊說一邊往分隔牆處跑。

“它方才發出的嗡嗡聲,是在召喚星豸。”

雌蟲的聲音順著風傳到安朗的耳朵裡,他的大腦來不及分析這話中的含義,他就看到驚悚的一幕——

無數張牙舞爪的星豸貼在藍色的分隔牆外,它們流著腥臭的涎水,划動著前螯,在光牆上留下無數綠色的波紋。

等待著安朗的靠近。

回憶

完蛋了。

安朗的腦袋裡浮現出這樣的念頭。

他已經跑到了分隔牆之下,一隻類蜈蚣的巨蟲看見了他的到來,立刻人立而起,腹部的步足歡欣雀躍地舞動起來,它們不完全一致卻又互不交叉,看得人脊背發涼。

蜈蚣低下頭,冰冷無機質的眼睛隔著分隔牆與安朗對望,它的顎足也興奮地翕動起來。

一隻尋常大小的蜈蚣只能讓安朗感到噁心,但是放大了數百倍之後,就只剩赤裸裸的恐懼了。

若他越過分隔牆,等待他的就是被數蟲分食的命運。

那還不如留在著呢!好歹殘肢斷臂能在一隻蟲的肚子裡集合!

安朗回過頭,樹影疊疊,早已看不到來路。

他沒有跑回去,因為他就沒想過蘭修會等他。

生死時刻,不能要求別人捨己為人吧。

他們之間不是親朋好友,連熟人都算不上,甚至可以說是仇敵。

畢竟是原身害這隻雌蟲落入這般死地,蘭修對他自然會有恨意。而且站在蘭修的角度上看,這一切就像是他排的戲一樣!

安朗心中閃過一絲莫名的滋味,上輩子死的就夠突然了,誰想到這輩子死相會更難看。

他也不是聖母,會為了一個非親非故的人丟掉自己的性命。

當時敢把繩子留給蘭修,是因為他有個蟲終端有出入許可權,他可以跑出分隔牆但蘭修不行。

他這樣做兩個人都有活下來的機會,誰想到他點兒那麼背。

怪不得以前抽卡的時候連張ssr都抽不到,唯一抽到的那次他還出車禍掛了。

非酋竟是他自己。

算了算了,原身本就欠蘭修的,他一個穿越的,借用了別人的身體,也得幫別人還個債吧。

而且說不定再拖一會兒能等到救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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