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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成了圈子裡叫的上名號的gay吧。
而那些幾年前的影片早就刪了,許應低調,很少到酒吧。但徐寧偶爾讓他過去串個場,他也不會拒絕,畢竟有股份在,許應也算半個老闆。
許應也沒有什麼別的要求,就要安全,當年的事絕對不能再發生第二次。
哪個正經好人過日子願意跟警察打交道?
所以許應聽到徐寧提“進局子”三個字的時候,反應很大。
哪怕對方只是開玩笑,但許應就是個記吃又記打的人。那對他來說算是個忌諱,他才皺眉讓徐寧不要亂開玩笑。
其實剛才“進局子”三個字一出來,徐寧心裡就知道錯了。
但是架不住他嘴在前面飛,腦子在後面追,話說出口了,被許應訓也是應該的。
他趕緊道歉,拍自己嘴巴子,“錯了錯了,我口誤。”
“好市民遠離黃賭毒呢,好好做人,老實經營,沒事絕對不進公安局!”徐寧在電話那邊表態。
許應“嗯”了一聲,又跟他聊回漫展的事,問了具體日期,說要兩張票。
“我就知道你最後肯定會答應。”徐寧笑得賤兮兮的:“所以我特意管老顧客要了三張票,過幾天我和你倆一起去上江。”
“你要去?”許應問:“你不喜歡男人,去bl展幹什麼?”
徐寧“嘖”了聲:“你看你,我不是說了分割槽嗎?你光聽見bl了,我肯定去別的呀。”
“你和你家律師去bl那邊,放心,我絕對不打擾你二人世界,酒店我都跟你們分開訂,除了路上一趟車,我都離你們遠遠的。”
許應說那倒也不至於,他和傅朝年又不是見不得人。
這會兒晚上七點多了,傅律師還沒回來,許應有點無聊,舉著手機一邊問問題一邊下樓,“你小酒館的選址怎麼樣了?”
“看中一個,但是還沒確定,我想等漫展回來再帶去你考察。”徐寧說:“你呢,和你家律師進展如何?”
進展嗎?
許應簡短概括:“挺好的。”
“就三個字啊?跟兄弟多聊聊唄。”
徐寧這人也沒什麼別的大毛病,他沒惡意,就是愛八卦,對陌生人不會這樣。
許應知道徐寧的毛病,如果是平時他實在扛不住徐寧的死纏爛打,應該就說了。
但傅律師說過不喜歡被人打聽他們之間私密的事,所以許應對徐寧說:“別瞎打聽。”
語氣挺冷的,一般他這樣說話時候,徐寧就會很有眼力見地打住,不再多嘴。
徐寧:“那行吧,那那明天晚上我去你那一趟方便吧?我把票給你送去,順便做客。”
許應說可以,他坐在沙發上,抱住拱進他懷裡的踢踢,摸了摸它腦袋,又掃了眼外面的門,沒動靜,他收回視線問徐寧:“你現在在酒吧?”
徐寧應該是在休息室或者廁所那邊,所以會安靜一點,但不多,能聽出來有震耳的重金屬音樂聲。
“對啊,我不是找了個人看場子嗎?今天來視察。”徐寧說。
許應提醒:“靠譜嗎?別再、”
“放心,絕對不會再出現之前的事,我找的是我一個遠房表弟,已經跟他千叮嚀萬囑咐過了,差點給他嚇壞。”
徐寧跟他打了個包票,然後說:“對了,我表弟叫徐應盞,這名字跟你的是不是還挺有緣?我隔三差五就來檢查,你沒事也來看看唄,好歹是股東,別用上我了才來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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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的自然是週三那天許應讓他組局喝酒的事。
許應:“有時間再看吧。”
徐寧:“別有時間的啊,要不你現在就過來?帶上你家律師,我直接把票給你們,省得我明天跑一趟了,今天不周末嗎?”
許應說:“他不在家。”
“……”徐寧悟了:“我說呢,難怪你今天跟我聊這麼久,感情是無聊了拿我解悶。”
徐寧覺得自己也成了許應和傅朝年py的一環。
許應笑了聲。
這些天公寓裡雖然慢慢添置了不少東西,從沒感情的精裝修漸漸有了家的味道,但當一個人在家的時候,公寓裡還是很安靜,以至於他的笑聲聽起來很空。
許應捏了下踢踢的耳朵,問徐寧:“傅歲歲今晚是不是不在酒吧?”
“不在啊,她請假了,這你都知道?”徐寧說完拍了一下嘴巴,“對對對,我差點忘了她哥是你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