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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儘管如此,許應中途還是叫停了。
因為他隨手抓的那盒避/孕/套該死不死的就是那盒要命的款。
親眼看到傅朝年用上的時候,許應都沒敢碰,睜大了眼睛,心驚肉跳地搖頭說不要這個。
可是傅律師說這是他自己選的,落子無悔。
不是,落子無悔是這麼用的嗎?
許應往後躲他。
傅朝年把人抱住親了親,哄他說就試一試。
許老師還是太容易心軟,就這麼用了。
然而前奏再舒緩的鋼琴曲,也有加快節奏到高潮的時候,所以這中間節奏一變,許應就聽不下去了。
他讓傅朝年要麼停,要麼換掉,甚至哪怕不用了都行,許應就是不要這個。
這種時候,停是不可能停的。
傅朝年有一瞬間真想幹脆不用算了,但為了安全考慮還是沒有那樣做,所幸今晚買了兩盒,他聽許老師的話,換了繼續。
許應這才滿意。
某人難得在床上守了回信用,沒像之前那樣纏著人再來一次,許應趴在床上,肩胛骨上浮著一層細密的汗珠,眉目慵懶又不失風情。
“來喝點水。”傅朝年為許老師倒了杯溫水,許應喝完之後嗓子舒服多了,他把空杯子遞給傅朝年,忽然想到了什麼事,轉頭問:“你之前跟我說什麼時候出差來著?後天?”
“大後天。”傅朝年的放杯子動作頓了下,似笑非笑道:“怎麼,許老師這是提了褲子就不認人,想我早點走嗎?”
想你想的
許應當然不是他說的這個意思。
不過這樣看某人故意曲解, 無理取鬧的模樣也挺有意思。
許應挪到床的最那邊,側躺過來,懶洋洋地朝他勾了下手指:“你過來。”
“嗯?”傅朝年頭上緩緩冒出一個問號。
“你知道我剛才忍得有多不容易, 還故意招我。”傅朝年坐在床邊沒動, 目光幽幽地注視著許老師。
許應就悶聲笑起來,“算了。”
也該到點睡覺了。
許應要去浴室洗澡,傅朝年主動請纓要幫忙,卻被許應眼疾手快地關在了浴室門外。
“前幾次都是我幫你洗的。”傅朝年像只大狗守在浴室門外, 抬手敲了敲, “讓我進去。”
兩個人一起洗澡可以節省時間, 提高效率。
許應才不信傅朝年的鬼話,他進來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