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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抱歉”剛落地,突然就被人從身後死死地圈住了,“許老師。”
這實在突然,連搭訕的人也被嚇了一跳,隨後尷尬離場。
許應就這麼被傅律師抱了幾秒,聚集的視線多了起來,他才想起來推人,耳朵有點熱,“好了,先回房間。”
“好。”傅朝年把他從行李箱上拉起來,一手拎起行李,一手與許老師十指緊扣,帶他回到酒店套房。
“滴”地一聲,房門開啟,又迅速地被重新關上。
屋內,許應背抵著門,仰頭和傅律師吻在一起。
包含著對彼此濃濃的思念,所以這個吻格外的熱情與激烈。
傅朝年剋制了一路的內心澎湃,終於在此刻得以釋放,以至於他一開始甚至親得有些莽撞,牙齒磕碰,連續不斷地吞嚥聲令人面紅耳赤,許應被他吮吸的舌尖連都有點疼,過了會兒就跟不上傅律師的節奏了,含糊不清地讓他先停一下。
傅朝年這才暫時放開許應,讓許應靠著門喘息,他垂眸看著許老師的臉,指腹在他微紅的眼尾輕輕摩挲,嗓音低啞道:“想你。”
許應輕喘著氣抱住傅朝年的腰,在他懷裡蹭了下,“我也是。”
其實明天傅朝年就會回臨川了,只差一天,就一天。
短短一天而已,但就是忍耐不住想要見面的慾望。
所以許應就來了。
“許老師怎麼過來的?”傅朝年牽著許應到床邊,讓他胯坐在自己腿上,又開始親吻他。
和方才的激烈不同,這回傅朝年吻得很溫柔,每個吻之間好像都勾勾纏纏似的,從眉眼到脖頸,親得許應有點癢,忍不住動了下肩膀,才回答他:“高鐵。”
從臨川坐高鐵到這邊要七、八個小時,傅朝年知道許老師這一路上一定很遭罪。
他心疼地親了親許應的額心,眼底煨熱道:“辛苦你了。”
“還不是看你,太想我。”許應的氣息稍微有點不穩。
這人嘴上在心疼他,實際上說話的時候手卻一點都不安分,伸進他的衣服裡到處撩撥,撩得人身上起火。
許應的衣服有點亂了,白色polo衫的領口半敞開著,傅朝年又在他鎖骨上落下一吻:“一點多了,餓不餓?”
“有點。”
“那我叫人準備點吃的送上來,吃完睡一會兒?”
“等會兒。”許應含糊地應了句,單手扯開傅律師的領帶和上面幾顆釦子,輕聲說:“現在不想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