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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隱晦的期待。

他打算晚上買點酒和蠟燭,和傅律師一起營造一下燭光晚餐的那種氛圍,之後不管再做什麼就都水到渠成了,也不至於感到很緊張,或許鬆弛一點會更快樂?

結果老天沒長眼,醫院晚上突然來了箇中毒的小狗,急診,許應要留下來加班。

他只能發訊息告訴傅朝年先睡,不用等自己了,說自己回去要凌晨一兩點鐘,而傅律師平時作息規律,許應不想讓傅朝年乾等。

傅朝年回了個好,說給他留了吧檯的燈。

果然也不出許應所料,他回到家就快凌晨兩點了。

許應進門時輕手輕腳的,藉著吧檯柔和的燈光換了鞋,然後彎腰一把抱住喵喵叫著撲過來的踢踢。

“噓。”許應摸了摸踢踢,輕聲安撫道:“爸爸要睡了,你也去睡。”

他把踢踢放到沙發上,放輕腳步地上了二樓,樓上寂靜無聲的,許應想,傅律師應該是睡了。

許應到衣帽間拿了睡衣,打算先去浴室洗漱,卻沒想到剛開啟浴室的門,就被人從身後一把抱住了腰。

許應嚇了一跳,身體一僵,但在感受到熟悉的懷抱和氣息後他就立刻放鬆了下來,扭頭問:“我吵醒你了嗎?”

“沒有,我沒睡,一直在等許老師。”傅朝年懷抱寬闊,微俯著身,將許應完全圈在懷裡,親吻他的耳朵和臉頰,以及脖頸,一下又一下的,若即若離,“今天加班累不累?”

“今天還好,就是盯著輸液,不怎麼累。”許應搖了下頭,被他親得有點癢,心跳也有點快,“你、不睡覺等我幹什麼?”

“你說呢?”傅朝年撒嬌似的在他頸窩蹭了蹭,嗓音又輕又緩地說:“我今天從律所回來很早,澆了花,貓也餵了,快遞我分類放在了架子上,整理得很好,衣服洗過曬過熨燙好掛起來了,做了大掃除,晚上還做了許老師喜歡吃的菜,等你回家……”

“可是許老師卻沒回來。”傅朝年有些失落地感嘆。

許應愣了愣,感覺這劇情有點熟悉,“你、”

這不是那本漫畫裡的嗎?

傅朝年這是又對他現學現用了。

“我怎麼了?”傅朝年的嘴唇貼著許應頸側最敏感的薄弱的地方,在一片靜謐中感受著他脈搏的跳動,“許老師心跳好快,在想什麼?”

如果按照漫畫,許應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他的呼吸重了點,不答反問:“你在想什麼?”

“我在想我今天表現得很好,許老師以前答應過會給我獎勵,所以、”傅朝年在許應頸側輕輕咬了一下,手也不老實地滑進布料裡遊走。

許應的喉結滾了下,“所以?”

這種時候,他們自然心照不宣,這個“所以”就充滿了暗示的意味。

“嗯,所以,”傅朝年在他耳邊笑得像只化成人形後蠱惑人心的狐狸精,“許老師,我可以得到一個晚安吻嗎?”

許應沒說話,轉過身來,抬起雙手掛在傅朝年脖子上,仰頭與他交換了一個溼漉漉的深吻。糾纏許久後分開時,許應有些無力地靠在傅律師懷裡,眉眼間根本掩蓋不住情動時的慾望神態。

他舔了下嘴唇,眼眸輕抬地看向傅朝年問:“就只接吻,不想做別的嗎?”

“想。”傅朝年低笑了聲:“還想和許老師做愛,可以嗎?”

洞房花燭

往往在不好意思用言語回答問題的時候, 許老師就會直接採取行動。

他下巴親暱地搭在傅朝年頸窩,抱著傅律師脖子的兩條手臂也緩緩收攏得更緊了些,呼吸輕輕的, 卻有點急促。

不知道是在期待, 還是緊張。

傅朝年很懂許老師這些含蓄的肢體語言,他笑了聲,偏頭親了親許應的臉頰,輕聲詢問道:“一起洗澡?”

許應“嗯”了聲。

他們面前就是浴室, 是個適合發生點什麼的好地方。

傅朝年便一把將人抱起來走進浴室, 褪去兩人衣褲, 開啟花灑,任由溫水一點點打溼兩人的身體。

身後還是那面全身鏡, 浴室裡的溫度一升高,鏡面就覆上一層霧氣,如果不用水沖掉或者擦掉水霧,那麼鏡面照得人看起來總是模糊不清。

傅朝年喜歡讓花灑的水對準鏡面,也對準許老師的身體肆意淋下,這樣最後無論是鏡子還是許老師, 就都被仔細沖洗乾淨了,也什麼都能看得清楚。

而他只需要站在許老師的對面欣賞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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