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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擦著藥呢,臥室門突然被開啟,許應愣了下,抬頭。
他看到傅朝年懶洋洋地站在門口,故意言語調笑道:“呦,許老師這是揹著我做什麼壞事呢?”
“傅、朝、年!”許應迅速扯過被子遮住自己,臉和脖子瞬間爆紅一片,一把抓起藥膏砸了過去,“你死不死!”
傅朝年關門擋住,扭頭就跑。
幾分鐘後,許應穿戴整齊下樓,看不出他身上哪疼,但表情還是挺冷的。
傅朝年抱著貓崽子走到他面前,“許老師生我氣呢?”
“沒有,餓了。”許應徑直走向餐廳。
傅朝年撓了下眉梢,把貓放下,規規矩矩地跟他在身後,又很有眼力見地給許應拉開椅子,“老婆大人請坐。”
許應看他一眼,沒坐,抬腿踢開椅子,拿起碗筷站著吃飯。
傅朝年愣了下,“怎麼了?”
“你覺得呢?”許應冷笑一聲。
傅朝年瞟了眼許應的屁股,反應過來了,有點想笑但忍住了,他拍了下自己的嘴,低頭認錯:“我覺得我多嘴了。”
許應不想搭理這王八蛋,迅速吃完了一頓午飯,又陪踢踢在客廳玩了一會兒,然後還想回樓上睡覺。
他今天不打算去醫院了,身體不適。
傅朝年一直巴巴地跟著他。
許應踩著臺階轉身,居高臨下地看著傅律師,“你沒工作嗎?”
“目前沒有,我陪你一起午睡。”
“用不著。”
“我想陪。”
“不用。”
“我就要陪。”
傅朝年像個無賴似的,直接面對面地將許應抱起來,抱回房間,放到床上,腦袋埋進他頸窩裡,大狗撒嬌一般地蹭了蹭,低聲道:“老婆我錯了,別生氣了。”
許應一下子就心軟了,其實他本來也沒怎麼生氣,就是丟了面子之後想故意冷一冷傅律師,嚇唬人而已。
他抬手摸了摸傅朝年的頭髮,真拿出了老師的架勢,故作冷漠地問:“真知道錯了?”
“知道。”
“哪錯了?”
“哪都錯了,我不該故意逗許老師。”
傅朝年在他頸側親了一口,認錯態度十分良好,“以後都不會了,許老師原諒我吧。”
許應勾了下唇,他當知道傅朝年這是在跟他討巧賣乖了。這人不管認幾次錯,以後該犯還犯,因為傅朝年心裡清楚他不會為這些微不足道的小事真的生氣,所以才多少有點有恃無恐。
許應倒是覺得無所謂,他好歹也比傅律師大兩歲,只要不觸及到底線和原則問題,許應願意縱容。
而且傅朝年明明心裡清楚,卻樂於配合許應演這麼一出,跟他耍賴,撒嬌,說白了都是他們之間的小情趣罷了。
但許應是實打實地很吃這套,清了下嗓子道:“起來吧,重死了。”
傅朝年卻壓在他身上沒動,“你還沒說你原諒我了。”
許應只好無奈道:“行,原諒你了。”
“好。”傅朝年這才依依不捨地抬起頭,翻身到旁邊把許應緊緊抱住,又在他額頭上親了親,“睡吧,午安。”
許應安心地躺在他懷裡,閉眼道:“午安。”
……
對於許應來說,熬夜的副作用屬實有點大。
他只是和傅朝年肆無忌憚地鬧了一晚,卻用了之後的好幾天來恢復身體機能。
加上許應這段時間太忙,那晚他和傅律師做愛放鬆是放鬆了,但也是真累,害得許應一連幾天總是覺得睡不夠。
醫院的人一看到他打哈欠就問他是不是沒休息好。
可許應休息的真挺好,這幾天傅律師在忙萬維科技的案子,白天沒時間,晚上看他困也就沒怎麼折騰他,最多就是在床上小打小鬧一下,膩歪膩歪,調調情而已。
他原本不規律的作息都跟著傅朝年一起變規律了。
可許應就是犯困,他只能搖搖頭,對醫院裡的人說:“我們上了年紀的人是這樣的。”
“院長你又說這種話!”趙柒柒一臉不贊同,“都說了男人三十一枝花,你還年輕著呢。”
許應摸了下臉,失笑道:“也就臉年輕。”
“那也是本事,別人想臉年輕還不行呢,院長你凡爾賽。”姜姜在旁邊插了句嘴,瞅瞅許應,小聲分析:“最近醫院病例挺多的,許老師你還要忙論文,是不是太累了?”
許應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