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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老師。”傅朝年額頭抵著他的,手臂沒入到水面之下,嗓音有些沙啞:“可惜不能在這。”
許應:“那你還碰、”
話還沒說完,他的浴巾就輕而易舉地散開了。
“嗯,我又沒說不做別的。”傅朝年笑了聲,握住許應的同時,也俯身堵住了他的嘴,他很快將人吻得幾乎喘不過氣,大手託著許應發軟的身體,嗓音含糊道:“許老師也很想要,是嗎?”
許應慵懶地靠在他肩上,微微揚起的眉眼間俱是風情,他有點分不清是到底是他們的體溫高,還是溫泉池的水溫高,也或許是蒸騰的熱氣太濃重,總之哪裡都很熱。
他沒回答,也不否認自己的慾望,感受到傅朝年的手指在潛入探索,許應忍不住咬了下傅朝年的肩膀,嗓音悶悶的:“你、”
水面盪漾,許應覺得傅律師好像在故意作弄他,以至於他們明明在水裡,卻好像還是出了一身汗。
傅朝年明知故問:“我什麼?”
他一說話,水面就又蕩起一層漣漪。
“你能不能,好好弄。”許應眉頭輕皺,這人的手要動不動的是什麼意思?
於是傅朝年不鬧了,笑著咬了下他的耳朵說:“好,願意為許老師效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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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朝年直接把電話結束通話, 乖巧地放下手機,握住許應的腳踝,抬眸道:“不接, 許老師別生氣。”
許應收了下腳, 卻被傅朝年抓著腳腕不放,他抿唇道:“我沒生氣,你鬆手。”
“不要。”傅朝年的指腹在他踝骨邊緣緩緩摩挲,許應看到了他虎口上的牙印兒。
思緒一瞬間被拉回到昨晚, 那是許應跪趴在床, 大起大落, 實在難以忍耐之時一口咬下去的。
昨晚咬的時候許應還沒覺得怎麼樣,現在看痕跡才發現他當時應該咬的有些重。
但許應身上也沒好哪去, 他撐著身體坐了起來,伸手在那道牙印上摸了一下,有點心疼地問傅律師:“疼不疼?”
“不疼。”傅朝年笑笑,吻了下許應的眼睛,挑眉反問道:“許老師疼不疼?”
許應下意識按了下後腰,承認道:“有點。”
傅朝年讓他趴下, 說幫他按按,許應趴下後,一臉防備地扭頭,警告道:“只准按摩。”
“我還沒那麼禽獸。”
許應盯著他, 心說你真好意思,誰能有你禽獸?
“好了,真不鬧你。”傅朝年保證道, 然後挪開許應的手,緩緩給他按摩起腰背來。
真按起來倒是挺舒服的, 許應趴在枕頭上眯著眼睛享受,有一搭沒一搭地根傅律師聊天。
之前傅朝年說等萬維科技的案子忙完就和許應去國外領結婚證,順便度蜜月。但案子比想象當中複雜,耽誤了很多時間,以至於現在都要開學了,也沒能去成國外。
他跟許應解釋了一下案情,許應聽不懂那些,無所謂地擺擺手說:“這有什麼,寒假再出去也一樣。”
暑假一晃而過再正常不過了,尤其是老師的暑假,比學生的還短一些呢。
度蜜月什麼時候都一樣,關鍵是傅律師一直都在他身邊就夠了。
傅朝年卻覺得有些可惜,“可是我很想和許老師領結婚證。”
“不是已經有公證局蓋章了嗎?”許應說:“一樣的。”
傅朝年感覺不太一樣。就像他之前說的,去國外領結婚證是一種儀式感,他其實很想快點把這份鄭重的儀式感給予彼此,但奈何被工作和生活拖住了腳步。
大概是察覺到傅朝年因為這點小事情而略顯低落的情緒,許應有點想笑,反手拍拍他,說:“寒假再去,剛好找個暖活一點的國家過冬。”
傅朝年笑了下,說好。
許應突然又想到什麼,“那誰剛才給你打電話幹什麼?你跟他說你這兩天出來玩了嗎,不會是案子的事吧?”
他說完便皺起眉,覺得自己剛才讓傅律師掛電話的行為有點過分。
傅朝年猜到許老師在想什麼,俯身在他後頸吻了一下說:“沒關係,我晚點打回去就好,工作上沒那麼急的事。”
許應不讓他按摩了,轉過身說:“正事要緊,你現在就打吧。”
他剛才不讓傅朝年接只是因為、他們昨晚才那麼熱烈地做完,緊緊地擁抱過彼此,所以剛睡醒的時候,許應的私心是不想聽傅律師跟別的男人打電話。
“那我開擴音,許老師一起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