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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瘋狂掠奪的時候,許應已經深陷其中了。
他被擁抱得很緊很緊,親吻從沙發上開始, 拉拉扯扯地到了樓梯,再到二樓露臺的那張搖椅上, 許應在小幅度的搖擺中徹底丟盔卸甲了。
他有點沒安全感抱著傅朝年的脖子,說不要在這裡。
從物理意義上的來講,許應的身體很不穩,因為在搖椅上不好找重心,也缺少著力點。
而且,踢踢在這裡左蹦右跳,許應的心也跟著貓崽子左蹦右跳。
傅朝年開始沒聽他的,仗著自己身材好力氣大,有足夠的把握不會讓許老師摔倒,他甚至幾乎要吻遍許應的全身,到最後才笑了聲,懷裡抱著顫抖的人說不在這。
他們只是剛好到了這裡,剛好有點小情趣,剛好可以給許老師的身體一點恰到其處的刺激。
許應被抱到了浴室,被傅朝年仔仔細細地用溫水沖洗乾淨,然後像一道佳餚,被打包到了那張又大又結實的“餐桌”上。
肉食者蓄勢待發。
傅朝年忽然想起自己雖然是個合格的“手工藝者”,但卻一次都沒有用他這張能言善辯的嘴來讓許老師快樂。
他來了點興致,問許老師想不想。
許應上一秒被他被親得暈頭轉向,還沒反應過來這個人在問什麼,下一秒傅律師已經開始了。
嚇得他的手倏地一緊。
“別。”
許應自己也試過,他知道這樣會有點不舒服,但傅律師看起來和他一樣倔,勸不動,也不聽話。
相反,聽話的人是許老師。傅律師讓他閉眼,他就閉上眼睛了。
之後傅朝年再想來親吻許應,許應就偏開頭不給他親了,傅朝年失笑道:“怎麼還帶嫌棄自己的?”
許應不說話,模樣看起來有點可憐似的。
於是傅朝年就不親許應的嘴了,而是捧著他的臉,溫柔地親吻他發紅的眼皮,聲音很輕地問:“高興嗎?”
許應輕輕地“嗯”了聲,有些失神地眨了下眼。
傅朝年笑笑,又吻了吻他,說接下來該兩個人一起盡興了。
許應再恍惚也知道傅律師是什麼意思,畢竟徐寧送他們的神秘大禮還在樓下襬著。
他有點羞恥地開口:“你拿上來了?”
這人是什麼時候拿的呢?許應一直都只顧著和他親吻,完全沒注意到。
“嗯。